如果靈氣枯竭的那一天真的到來，修行者成為了普通人，那麼他們面對的將會是大安王朝對他們的屠殺。
因為天道規則的存在，修行者不能輕易殺死人類，因為會沾上因果，可是人類可以殺死修行者。
“你說那一天會真的降臨嗎？”
“我不知道，不過我們還是要做我們的事情。”齊春秋看著許錦年，“宋家的事情是一個機會。”
“宋家的事情從什麼地方查起？”許錦年開口問道。
他對於宋家的事情不是很瞭解，不知道怎樣去調查這件事。
“從朝廷入手，找周野就行。”齊春秋開口說道。
“周野？”
“他看過卷宗。”齊春秋看著許錦年說道。
……
大理寺裡面。
周野看著麗娘。
“你不應該提起宋家。”
“我是宋家的人。”
“宋家沒有女兒，而且宋十二已經離開了。”周野看著麗娘，“如果宋十二被人發現身份，他活不成。”
“宋家的案子一日不結束，宋十二就一直沒有辦法生活在陽光下。”麗娘看著周野說道。
“你自願成為卓三的試驗品，跟吳俊生合作，我很好奇你的目的。”
“為宋家申冤！”麗娘看著周野說道，“只有許錦年才能處理好這件事。”
忠義侯府的人，自然有一定的權勢。
這樣的人處理案子，會方便很多。
“卓三的那本書交給青天司了？”
“吳俊生是卓三的學生，我不是，這件事你應該去問吳俊生。”麗娘看著周野，“我的身份瞞不了多久，如果許錦年質疑調查，你實話實說就行。”
“我知道了。”周野看著麗娘，“吳俊生那邊，你真的不過去了？”
“他不會死的，而且他會進入青天司。”麗娘看著周野說道，“卓三的死亡在他的意料之中。”
……
“吳俊生，你還是不肯說實話？”許錦年看著吳俊生說道。
“許大人的意思是？”
“卓三真的是你殺的嗎？”許錦年看著吳俊生，“利用青天司的人，就要做好被青天司的人報復的後果。”
“不是我殺的，但他是因為我死的。”吳俊生看著許錦年，“新政就真的這樣重要嗎？”
因為新政，卓三選擇了自殺，而且他臨死前控制了吳俊生，營造出吳俊生殺了他的假象。
“重要！”
“有多重要？”
“比卓夫子的命重要很多。”許錦年看著吳俊生，“我們不是讀書人，不明白他們這些莫須有的氣節，也不明白他們可以為了某些事情，放棄自己的生命。”
“你的意思是卓三可平反？”
許錦年搖了搖頭。
“為什麼？”
“因為他的確跟御獸宗有過聯絡，按照大安律法，夫子跟修行者聯絡，只有死路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