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鄭義的這個問題,有警員說道。
“之前知不知道這件事不清楚,但是現在餘一玲已經死亡,這件事情他們是肯定知道的,因為法院那邊傳來訊息,桂泰安的兒子兒媳馬上就要從國外趕回國內,然後要起訴餘一玲的父母,要求對方把這個房子全款買下來。”
另外一位警員補充。
“是的,所以至少從這件事上,可以得出一個結論,桂泰安的兒子兒媳,並不喜歡餘一玲,甚至非常討厭她,不然不會作出這麼絕的事情來。”
然後一名警員說道。
“根據這個事情推斷,如果桂泰安的兒子兒媳知道自己的父親打算死後把房子無償贈給餘一玲的話,肯定會表現的非常生氣,像現在這個,餘一玲在房子中自殺,對他們來說都是無法忍受的事情,必須要餘一玲的家屬付出慘痛的代價才行。”
聽到三位警員的話,鄭義點頭。
“確實可以這麼理解,在這件事情的處理上,桂泰安的兒子應該是沒有聽從桂泰安的意見,自己決定起訴的事情。”
底下一名警員在這一刻說道。
“詢問過桂泰安有沒有告訴兒子兒媳是否知道遺囑的問題,桂泰安表示並沒有告訴自己的兒子,但是我們還是無法排除,桂泰安的兒子兒媳不知道遺囑繼承的問題。”
另外一名警員說道。
“是的,因為這道這件事的辦法很多,最簡單的一種,就是遺囑的工作人員,在桂泰安立完遺囑後,立刻就把這件事情告訴了國外的桂泰安的兒子兒媳,然後兩人就能很容易知道這件事。”
另外一名警員補充。
“沒錯,而且桂泰安有很多的親人,也無法保證這些親人是否知道這件事情,也無法確定如果這些親人知道的話,是否告訴過桂泰安的兒子兒媳。”
鄭義點頭:“這種大事,如果有親人的話,還是很有可能知道的,至於遺囑的工作人員,應該不會到處亂說這件事情,畢竟桂泰安現在還沒有死,如果到處說的話,怕事情朝著更壞的方向發展,畢竟現在人內心的真實想法,還是無法確定的。”
鄭義想了想,還是拿出手機,開啟那個早就已經獲得了聯絡方式,撥打了過去。
電話很久才接通,對面一開口,居然是英文。
鄭義似乎早就料到這件事,不急不緩的用中文回覆。
“我是西天派出所的警員,我的名字叫鄭義,編號XXX,請問你是桂泰安的兒子桂之平嗎?”
電話那頭明顯愣了一下,沒有想到這麼晚了居然還有警察打自己電話。
桂之平在國外,以現在鄭義的時間來算,確實屬於晚上,而且是睡覺的時間。
桂之平原本還非常生氣,這麼晚了打攪自己睡覺,是一件讓人非常不愉快的事情。
但是一聽關於自己的父親,又來了精神,好奇的說道。
“警察同志,你好,我是桂之平,桂泰安是我的父親,請問我爸爸怎麼了嗎?”
“你爸爸桂泰安身體狀況不是很好,不過我給你打電話不是因為你爸爸的事情,而是另外一件事,餘一玲這個人,你應該認識吧?”
電話那頭思考片刻,說道。
“知道啊,這女人在我爸租給她的房子內自殺,害的我爸那房子都要不得了,我正打算回國起訴她父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