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李富順的辦公室,應時氣得在他面前走來走去。差點就快跳起來。
“爸,我怕不是你親生的吧!”
李富順看了他一眼,沒有理會,繼續喝茶。應時快步走過去關上辦公室的門。
走到他面前繼續唸叨,“我是什麼地方讓您不滿意呀?你非得給我安排個保安的工作?那你讓我去唸什麼商學院什麼研究生,幹嘛呀!早知道回來當保安,您應該讓我媽安排我去武術學校啊!”
“你怎麼跟老子說話的!”說著拍響桌子站了起來,“是你媽讓你去唸的,不是我逼你的。以為自己唸了幾年研究生就了不起?回來就想當廠長?老子還沒有死呢,不需要你繼位。”
應時被訓得火冒三丈,“神經病吧你,你和我媽鬧氣,幹嘛把氣發在我身上?自己老婆都哄不好,還在這裡教訓我,從小到大你管過我嗎!你不就有個小破廠嗎,沒你這個小破廠我一樣能有一番事業!”說完便摔門而出。
李富順一把倒在椅子上,深深地嘆了口氣。砰地一聲將茶杯摔在地上,秘書周密在門外早已洞察了一切。趕緊進來勸道:“廠長,莫動氣莫動氣!小孩子嘛,剛畢業,年輕氣盛的,偶爾說個話,是這樣。”然後順手撿起茶杯放在桌子上,另外還捎帶了一份市場調研報告。
“這是最近兩年的售後反饋,這份是另找公司做的消費趨向調查,還有這個是研發部的未來發展計劃。”
“你去通知研發部和創意部今天下午開個會。”
“我現在就去。”
周密走出辦公室,李富順點起了煙,看著牆上掛著的那幅“和氣生財”,瞬間心裡五味陳雜。他走到那幅字面前,用菸頭在上面燙了一個洞。
晚上回到家裡,保姆劉姨做了一桌子的菜。
這是除了年夜飯以外,平時的日子裡為數不多的一頓飯。
儘管家裡就五個人。一個保姆,男主人李富順,女主人應霞,兒子念研究生不住家裡,女兒念私立全寄宿制初中也不住家裡。
這闊曠的房子常常只剩下應霞自己,李富順出差應酬都帶著周密,週末她就在家陪女兒,平時沒事就回孃家陪父母。日子一長,她覺得只有兒女才需要她,她已經很久沒有和自己的丈夫孩子這樣圍著桌子,面對面共進晚餐了。
但是經過昨天的事情好像氣氛略顯有些尷尬。大家都埋著頭只顧吃飯。刻意地不把目光落在彼此的身上。
良久,李富順微微咳嗽了兩聲。
“你們孃兒倆別隻顧著喝湯啊,”劉姨在一旁聽了趕緊添了三份米飯過來。李富順接著說道:“劉姨今天這湯做得不錯,這湯都快被你們盛得見底了。”
劉姨見狀悶聲進了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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