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徐九煌穿了一身像樣的西服,大大方方地走出了徐家的大門。
臨行前。
徐九煌的大哥徐護拍著他的肩膀,語氣有些輕巧的說道:“今後去了柳家,可就沒人再能照顧你的情緒了。”
“你自求多福吧!”
徐九煌瞟了徐護一眼,冷冷地說道:“放心,走出這座大門,我無論何種模樣都與徐家無關!”
說罷他便一頭鑽進了車中。
坐上了前往柳家的婚車。
整個過程非常低調。
沒有任何宣揚。
就像古代被抬進小門的妾室,一切從簡。
車子裡的徐九煌。
開啟白芳給他的信件,上面只寫了兩個資訊,跨越夜店,舞姬,黑玫瑰紋身。
隨後他功法運轉,手中一團火焰驟起,將信件燒得個乾乾淨淨。
如此碎片化的資訊,讓徐九煌也有些頭疼。
他姑且將白家消消樂的事情暫且放下。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先前往柳家。
……
柳家宅院內。
徐九煌一進門,就見到姜韻和柳夏輝在爭吵著。
“你怎麼能把女兒嫁給一個勞改犯?”
“他還是勞改犯中最讓人瞧不起的強姦犯。”
“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而柳夏輝則是冷著個臉,擲地有聲的說著。
“你懂什麼,咱女兒這情況你也知道。”
“不是我不想給他找更好的。”
“況且,那小子還不錯,情況資訊我都瞭解了一遍,正是……”
話還沒說完。
徐九煌就走了進來,手中拿著捧花。
神態自若,一副平易近人的模樣。
見到他,柳夏輝便轉頭對著他說道:“女婿這邊。”
待徐九煌剛剛走到他身前。
身旁的姜韻立刻皺起眉頭,嘴中不斷念叨著。
“你就是那個剛剛從牢裡出來的徐九煌?”
徐九煌點了點頭。
見他不說話,姜韻更加惱怒。
立刻轉過身對著柳夏輝,抱怨道。
“難怪會教出這樣的兒子,這樣看來,這徐瑜伽也不是什麼好貨。”
“竟然送個勞改犯到我們家來入贅。”
柳夏輝冷靜地說道:“好了!你少說點。”
“今天本來是個好日子。”
隨即又對著徐九煌說道。
“想必你也聽到了一些訊息,如煙現在還在昏迷之中。”
“你們的婚禮一切從簡。”
“希望你不要見怪。”
說罷,他從懷中掏出一張銀行卡。
“如煙的病情你也知道,今後還得多委屈你一點。”
“這裡的錢並不多,也算是一點心意。”
“爸相信你的人品。”
他確實有瞭解過當年徐九煌的事情,其中不少事情都是一面之詞。
甚至包括那所謂的白家,一夜之間消失在了蜀州。
很難不讓人懷疑。
唯一有些想不明白的就是,為何目標是一個15歲的少年。
看著柳夏輝的動作,徐九煌一時之間愣住了。
自打他記事以來。
就沒有人對他好過,沒想到一個頭次見面的岳父竟然會為他著想
心中不免有些感動。
“謝父親……”
伸手正要接過銀行卡。
卻被姜韻給打斷,提前一步從柳夏輝的手中奪過銀行卡。
“一個剛進門的贅婿,你給他錢幹什麼?”
“真是沒臉沒皮。”
說罷,轉身對著領他進來的管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