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門開啟,徐九煌雙手插兜,坦然自若地走了進來。
此刻。
柳家一家人正圍著姜括有說有笑。
一派和和美美的景象。
好似他們才是一家人,而徐九煌則是一個外人。
一進門。
他們的笑聲便戛然而止。
除去柳如煙和柳夏輝,姜括和姜韻則是立刻擺出一副厭惡的表情。
姜韻提前開口道:“我當是哪個大爺了,買個煙買這麼久。”
“不喊你是不是就不來了?”
徐九煌板著個臉完全沒有把姜韻的話聽進去。
而是朝著柳夏輝示意了一下,便悠哉悠哉的坐在了他們的對面。
身子向後一靠,躺在椅背上,整個人顯得淡然自若輕鬆無比。
一副完全不把在場人看在眼裡的模樣。
姜韻見徐九煌絲毫不理會她,更加生氣了。
聲音變得尖銳而具有穿透力:“你個廢物,監獄裡出來的勞改犯。”
“我說話你聽不見是吧?”
“誰給你的膽子,讓你甩臉子的?”
“今天是來給姜括答謝的,還不趕緊滾過來道歉。”
徐九煌聞言身形絲毫未動。
甚至起身端了一杯茶,坦然自若地喝著。
姜括見徐九煌這般態度,表情立刻變得憤怒不已。
緊緊地盯著徐九煌,囂張地說道:“你個廢物,我勸你趁早過來給我跪下道歉。”
“今時不同往日,這可不像那天有人給你撐腰。”
徐九煌聞言,頓時眉頭緊蹙。
眼神如刀,冷冷的看向姜括,淡淡的說道:“你確定讓我過去?”
姜括一聽。
徐九煌的話,嚇得姜括渾身一顫,身子不自覺地向後縮了縮。
但隨即反應了過來。
強撐著坐著身子叫囂道:“廢話,趕緊滾過來給我道歉。”
“否則,飛躍賭場我能給你們弄過來,也能再從你們手中弄走。”
旁邊的姜韻聞言,神情立刻就慌亂了起來。
“大侄子,可不能出爾反爾啊,好不容易要回來的地盤,幹嘛又要拿走呢?”
說罷轉頭厲聲厲色地對著徐九煌呵斥道:“你一個蠢才,還不趕緊過來,把你招入柳家,真是倒了八輩子黴了。”
“一點作用沒有不說,還四處惹麻煩。”
“不趕緊過來給姜少道歉。”
徐九煌腦袋一偏,嘴角微微上揚,笑了一笑:“姜少?”
說罷,徐九煌立刻站起身子,彈了彈身上看不見的灰塵。
直挺挺的就朝著姜括走去。
他目視前方,神色依舊泰然自若,甚至有些冷峻。
氣勢隨著他一步步前進,而變得強大凝實。
姜括再次不自覺地向後靠了靠,內心也是頗為緊張。
雖然他父親同樣在帝豪酒店,但他並不能保證他父親隨時隨地能趕到這個包廂。
旁邊的姜韻柳如煙,見徐九煌竟然主動起身,朝著姜括走去。
本以為這件事情就要這樣塵埃落定。
不自覺地露出笑容,姜韻是欣慰,柳如煙則是帶著一絲嘲諷。
而柳夏輝則是滿臉愁容,徐九煌沒有任何問題。
卻成為了他們的羞辱物件。
他只恨自己能力不如往昔,否則拿下一個飛躍賭場,根本用不了這麼麻煩。
更用不著犧牲他人的自尊,來滿足自己的慾望。
然而讓眾人沒有想到的是。
徐九煌來到姜括的面前,一把將姜括從凳子上拎了起來。
一巴掌就甩在了他的臉上。
“好好說一說,這飛躍賭場跟你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