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庭的名字一出。
姜向西手中的菸頭,頓時不自覺地從手中跌落。
他瞳孔巨縮滿臉驚駭,張旭的名字他沒有記得那麼清楚。
但是作為圈裡的人。
張庭的名字,他是正兒八經地聽過,那個跺一腳都能讓中州抖三抖的人物。
人雖然在中州。
但是想拿捏他這個蜀州的城防副隊長,那簡直和喝水沒有區別。
他有些想不明白了。
自己的兒子,怎麼會惹到這樣一個殺神級別的人物?
連忙一臉懷疑地看向姜括。
還是說兒子為了面子,將這功勞攬在了自己身上。
若真是如此。
恐怕這件事情還真沒有那麼簡單。
正不知道該怎麼辦時,他的小弟闖了進來。
一個個全副武裝,神色囂張,手中拿著包裹了布條的警棍。
一衝進來就大聲呵斥道:“誰在這裡鬧事?”
“還敢衝撞我們城防隊的副隊長,不知道法律為何物嗎?”
說罷,所有人看向姜向西。
等待著他的命令。
姜向西見到這情況,立刻高調了起來。
剛剛的擔心瞬間拋之腦後,指著徐九煌命令道。
“把這人給我抓進城防部牢房裡頭去。”
徐九煌聞言皺起眉頭。
現在的情況,已經不是糾結拿回飛躍賭場是誰的功勞了。
而是已經實打實地打算坑他一把,甚至把他送進牢裡也有可能。
就在一群城防營的人要動手之時。
徐九煌大喝一聲:“且慢!”
一眾城防營的人,竟然被徐九煌的這句話給喝止了。
眾人你望我,我望他。
最後看一下姜向西,就見姜向西此時露出一副驕傲的笑容。
“怎麼現在知道後悔了?”
“晚了。”
徐九煌笑了笑:“那倒沒有。”
說罷徐九煌從腰間掏出剛剛張正東給他的白虎令。
一把甩到姜向西的面前。
淡淡的說道:“好好看看這是什麼?”
“你既然是城防營的人,就應該知道這令牌有什麼作用。”
姜向西一愣。
但還是將桌子上的令牌拿起來看了看。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這不就是白虎令,這小子難不成是白虎隊的人?
可是他之前,跟著隊長蕭寒去白虎隊參觀的時候,根本沒有見過這號人物。
畢竟手持白虎令的人,身份地位都不會太低。
至少也是張正東身邊的一名親衛。
這樣的人他們怎麼可能沒見過?
想到這裡。
他嗤笑一聲,將白虎令又丟了回去。
“小子,白虎令你都敢偽造,怎麼這是監獄待出感情了,又想再回去住?”
徐九煌冷著臉看向姜向西。
冷冷的說道:“你可想好了,這白虎令若是真的,你可承受不起。”
姜向西聞言,怒氣直升大喝道:“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動手?”
說話間十幾名城防營的人立刻衝了上去。
手中纏著布帶的警棍,朝著徐九煌的腦袋就敲去。
絲毫不在乎對方是什麼樣的人,這樣的事情他們幹得太多了。
三棍敲出認罪書,我是城防公職人員。
這樣的套路屢試不爽。
哪能想到,就在他們動手的一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