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墨山想也不想直接拒絕，“抱歉，我們不與柳氏集團合作。”
助理被對方乾脆的拒絕驚愣住了，正準備再追問一下原因，可對方卻沒給她機會，直接掛了電話。
他覺得匪夷所思。
柳氏集團是鯨城最有實力的公司，他們主動找對方合作，對方竟然拒絕了！
這可怎麼辦？
柳總那邊要怎麼交代？
怕什麼來什麼，他還沒找到理由，柳若卿已經在追問進度了。
“‘碎星’聯絡上了？”
助理不敢撒謊，只好如實彙報。
“對方拒絕了？”
“是的。”助理察覺柳總的臉色不太好，急忙又找補道：“我會繼續跟對方溝通爭取。”
柳若卿微微蹙眉，“‘碎星’的地址查到沒？”
“有。”
“備車，我們直接去面談。”
柳若卿的話，讓助理很是意外。
柳氏集團一向是被人追著捧著求合作的，柳總也從不輕易約人見面，怎麼這次卻這麼主動？
但他不敢多問，只能照做。
祁墨山這邊已經忙得昏天黑地。
因為他現在的身份還比較敏感，所以他把接待記者的事全部交給了瀟瀟，並讓聞安協助配合。
自己則在公司處理其他訂單，以及應付其他的電話。
下午還有客戶會到現場看設計，他想著要給對方留下好印象，所以趕緊把辦公區和會議室都收拾了一下。
正抱起一堆東西往外走時，突然聽到門口有動靜。
“您好，我是柳氏集團的員工，抱歉打擾了。我們柳總想見一下負責影后姜甜禮服設計的那位設計師，請問您知道是誰嗎？”
柳氏集團？
祁墨山沒想到自己拒絕後，他們還能找上門來。
挪開面前的紙箱，側頭朝外面看去，他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門口的柳若卿。
當即就變了臉色。
柳若卿也沒料到會在這裡遇到祁墨山。
助理愕然，愣了好幾秒，才找回自己的聲音，“……祈先生，這些垃圾交給我來處理吧。”
他知道兩人的離婚鬧得很不愉快，這會兒遇到了，絕對是修羅場。
他只是一個打工人，還是別摻和比較好。
祁墨山連拒絕都來不及，手裡的紙箱就被搶過去了。
他有些無語。
柳若卿一臉不悅：“你好歹曾經也是柳家的人，竟然淪落做這種工作，你不嫌丟人？”
祁墨山知道她誤以為自己是打掃衛生的了。
但他也沒打算澄清，隨意地拍拍手，冷笑道：“只要能掙錢，做什麼工作我都不覺得丟人。”
柳若卿見他都這麼狼狽了，還在逞強，語氣裡的不悅更明顯了。
“樓下全是記者，一旦你被拍到，所有人都會知道你是月月的父親，你讓她怎麼面對這些議論？她才五歲，你就不怕這些負面訊息會影響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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