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急眼了,你全家都急眼了……”
“那我重說,我愛飯冰冰……她是我媳婦……”
臺上嶽銀鵬突然板下了臉,很嚴肅的樣子,然後羞澀一笑,“我也愛……兄弟唉……咱倆愛好一樣……她也是我媳婦……”
“嘿……好傢伙,這飯冰冰的老公可真不少……扯證了嗎?你倆還真敢說……”孫悅一旁調侃道。
場子裡眾人哈哈大笑,歡笑聲不絕於耳。
八十塊的票錢花的很值。
到了晌午,肚子餓了,家裡的廚子應該也到了,是時候回去嚐嚐手藝了。
下了樓,在車棚裡騎上自己的小粉紅,感覺有點不對,車子輕了點,掉了個頭,鬆了鬆剎車,轉把手,沒反應。
陳旗低頭看了眼,臉有點黑。
他媽的電瓶沒了……
四合院。
開完會的玄大律趕到四合院的時候,院子裡已經收拾好了,兩個直徑一米半左右的青花大缸,按院子形狀很對稱的埋了半截,裡面種上了荷花,鋪上了一層火山石,放了錦鯉,加滿了水。
缸裡的水這會兒還有點渾濁,等沉澱一天就差不多了。
東廂那邊廊道盡頭有一塊小空間,裡面放上了烤爐和燒烤用的各種器具,很齊全。
這邊大榕樹底下放了由四塊青花大板拼湊出來的桌子,圍著放了八個青花圓凳,還不夠,又加了兩個竹藤的搖椅和一個放東西的青花小茶几,歸置在了樹底下。
桌面上歸置了茶盤茶具,這會兒玄大律和自己秘書坐在凳子上等著,對面坐了四個人,何賽賽在泡茶,上好的碧螺春,香氣很濃郁,也不便宜。
一人一杯茶,玄大律笑著和請來的這四位聊天,一邊表示要幾位伺候的這位主兒,脾氣還不錯,也很好說話,吃的上面也沒那麼多講究,這些天都是去不遠處美食一條街上對付著,沒個定點吃飯的時間,以後就看各位的手藝了。
當然,工資這方面,你們不必擔心,年薪不老少,每月還會有額外的獎勵,每年也會酌情給各位增加底薪,就看你們幾位做的合不合適,能做多長時間了。
還有一點,過幾天會有一位小姐過來,她是國外的,一開始有可能適應不了這邊的口味兒,請你們多多的擔待一下。
最後,各位都是經過專業培訓或者從業多年的高階人才,尤其是鄭女士,作為飛翔國際管家學院畢業的高材生,希望不要辱沒了您的專業!
最左邊一個戴著黑框眼鏡女人站了起來,個子很高,起身後微微一鞠躬,說道:“請您放心,我的職責所在。”
“他媽的老玄來了沒有?快點……給我報警……老子要讓那小賊……嗯……這麼多人……”
推著小粉紅進了月亮門的陳旗抬頭看到老榕樹下的六個人,停在那愣了一下,除了玄大律和他的秘書何賽賽,對面四個女人,看模樣都一般,高矮不一,年紀應該也不小了,是廚師?怎麼全是女的?
聽到聲音玄大律就站起來了,回頭看到陳旗滿臉氣憤的推著電動車進門,嘴裡還罵罵咧咧的,就有點想笑,不是因為陳旗的狼狽模樣,而是他剛剛叫的那一聲‘老玄’,但現在一定得忍住。
這時候也該表現表現了,小跑過去順勢接過電動車,問道:“這是……怎麼了?”
陳旗黑著臉,“電瓶被偷了。”
玄大律愣了一下,有點沒反應過來,作為一個知名大律師,本身就有應對任何事情的底氣,不說泰山崩於前面不改色這種定力,但一般情況還真挺不在意的。
可是現在,玄大律的聲音高了幾個調,不可置通道:“電瓶被偷了?那您怎麼回來的?”
陳旗抹了把臉上的汗,沒好氣道:“你小點聲,當然是蹬著回來的,你以為我推著回來的?”
看了眼院子,樹下桌上有水,這大熱天的,喉嚨乾的快冒煙了,剛剛在門口碰上劉導和鄭導,還拌了幾句嘴,讓那倆老貨好一頓幸災樂禍的嘲笑。
這會兒不僅嗓子發乾,還心浮氣躁的,走到桌前坐了下來,看了眼何賽賽身前的茶壺,自己伸手去茶盤裡拿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