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到這份上。
我要是再糾纏，可就丟顏氏的份了。
顏氏可不是顧氏這種小門小戶。
就算不跟牧氏合作這個專案，也多的是其他專案其他公司求著要合作，並不是非要拿下這個不可。
我轉身離開。
聽到董恆在後面不屑地編排。
“瞧瞧他那樣，顏家哪是他這樣的貨色能肖想的！只有阿炎這樣的，才配得上顏總。要不是陸牧兩家有婚約……”
“別說了。”陸炎隱約有點不耐煩。
“抱歉。”董恆愣了一下，才又笑道，“對了，聽說牧小姐約了你中午在華庭吃飯，能帶我一起去見見世面嗎？”
陸炎輕哼：“隨你。”
聲音漸漸被我拋在身後。
我按下電梯，思緒卻有些飄遠了。
陸炎喜歡顏清婉。
所以，他針對我，未必是因為專案。
但陸炎有分寸。
既然陸氏也是這次的競標公司，他應該不會做出不利於陸氏拿下專案的事。
如此看來，董恆能去酒會或許是沾了陸炎的光，但那個在背後支援顧氏，讓顧晚吟有底氣跟顏清婉嗆聲的，不會是他。
正想著，叮咚一聲響。
電梯門開啟了。
迎面走出一個跟牧嵐有五分相似的高冷女人。
身後還跟著三五個拿著檔案的男女，都是牧氏的高管。
女人經過我身邊，突然頓住腳步：“我們在哪裡見過？”
又是這句話。
牧嵐一天沒個正形，說這話不稀奇。
可眼前的女人，比顏清婉看著還高冷，實在不像是會用方式搭訕的。
“我參加了前天的酒會，可能在酒會上有過一面之緣？”我揣測著。
“是嗎？”女人盯著我看了一會兒。
在助理的催促下，又冷漠地收起了視線，繼續往前走。
我鬆了口氣。
剛進電梯，一個牧氏的員工跑了進來。
“葉先生，牧總有請。”
“有事嗎？”
我下意識皺起眉頭。
牧嵐跟我約了一起吃午飯，現在時間還早，應該不會再找我。
剩下的牧總……
難道是剛才走過去的那個女人？
那員工搖頭：“牧總只說務必要把葉先生請過去。”
我淡定地按下了關門鍵。
“抱歉，剛才貴司已經拒絕了與我合作，我想我沒有義務配合你們牧總的要求。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