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閉了手機，我倒在沙發上，迷迷糊糊又睡了過去。
“書宇。”
“醒醒。”
顏清婉低沉的呼喚聲闖入耳中。
我機械般一點點抬頭。
顏清婉完美的臉映入眼簾。
“顏總，你……”
“你睡了我不想負責嗎？”顏清婉委屈巴巴地拉過我的手，“我已經是你的人了，你可不能丟下我……”
這可是顏清婉！
我一下子看迷了眼：“我、我真的可以擁有你嗎？”
“你想要我嗎？”顏清婉不答反問。
“我……”我說不出口。
“想，還是不想？”顏清婉湊到我的唇邊，循循善誘，“要是你真的不想，我以後就離你遠遠的，再也不打擾你了……”
“不，我想！”
我頭腦一熱，猛地坐起，直接喊了出來。
我愣愣地看著熟悉的客廳。
半晌，才捂著臉，把自己埋進了沙發裡。
門鈴聲乍然響起。
我立馬一個彈射，跑了過去。
剛開啟門，顏清婉的臉就出現在了我的視線裡。
“砰——”
我下意識又關上了門。
顏清婉的聲音隔著門傳來。
“昨晚的事，你不必自責，我並沒有放在心上。”
我伸手捂住隱隱抽痛的心口，不敢出聲。
生怕洩露了那夢裡都不敢直接說出口的妄念。
我不知道顏清婉什麼時候離開的。
但我知道，我該有分寸了。
第二天到了公司。
我還在做著怎麼面對顏清婉的心理建設，就從經理那裡得知顏清婉出國洽談生意了，少則半月，多則三月。
原來不用我躲她。
她已經先一步躲我了。
接下來的日子，在公司、家裡兩點一線外，我又新增了一個興趣班的行程，漸漸地也就減少了跟顏家的往來。
小天乖巧，知道我忙，也不主動提什麼要求。
偶爾請他吃飯時，他也是笑眯眯的，從不說掃興的話。
只是每次送他回家時，他眼裡都會流露出一抹難掩的失落。
我看到了。
可是，我無法再像以前一樣哄哄抱抱了。
他是顏清婉的“兒子”。
我跟他往來得越密切，就意味著跟顏清婉越接近。
在那晚過後，在做過那樣的夢後，我無論如何，都說不出問心無愧四個字來。既然不能靠近，那就只能遠離。
轉眼兩月。
這天我再次告別了小天。
又習慣性地在顏家門口站了片刻。
剛要回家，就聞到了那股熟悉的香水味，頓時怔住。
“葉書宇。”
顏清婉的聲音傳來。
我下意識扭頭就跑，卻被她一把抓住。
“我們談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