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書宇！你別鬧了！”顧晚吟急了，“你都已經是兩個孩子的爸爸了，牧家怎麼可能會承認你這個姑爺？”
“這不是你和我需要考慮的事情，牧嵐自有辦法。”
我說的是實話，想進牧家，關鍵不在我，在牧嵐。
顧晚吟一哽。
我又看了眼葉琦琦。
葉琦琦立刻往顧晚吟身後躲了躲，圓圓的眼睛裡，滿是對於來看我的不爽。
上次見到這個女兒，還是她被慫恿到公司壞我名聲。
現在再看到她，我心裡卻異常平靜，就好像，只是一個許久未見的老同學一樣。
認識，但生不出半點情緒。
覺察到我的視線，顧晚吟把葉琦琦往前推了推。
葉琦琦只好糯糯喚道：“爸爸，你從媽媽這裡拿走了我的錢以後，我每天都吃不飽穿不暖的，你難道就不心疼嗎？”
吃不飽穿不暖？
我看著日漸發福的小屁孩，不禁冷笑：“你媽沒本事讓你吃飽穿暖，你該去找你最喜歡的阿恆叔叔啊，找我這個討厭鬼做什麼？”
“書宇，我跟阿恆真的沒關係，是你誤會了！”顧晚吟解釋著。
“行了行了，我不在乎。”我輕嗤一聲，“畢竟，你倆跟我都沒關係了。至於你，想叫誰爸爸叫誰去，別叫我就行了！”
“我……”葉琦琦噎了一下。
這才小聲咕噥道，“以為誰想來看你似的，要不是阿恆叔叔在警局……”
她離得近，雖然是嘀咕，還是被我聽了個正著。
董恆進警局了？
我詫異地看了眼顧晚吟。
顧晚吟連忙上前來拉我：“阿恆不是故意撞你們的，書宇。我代他向你道歉，只要你肯出局和解書，你提什麼要求，我都答應你。”
原來如此。
原來董恆就是那個肇事司機。
難怪母女倆那麼快就知道了我的車禍，還巴巴跑來看我。
如果換成其他人，無意中撞了我，我信。
可是董恆……
我實在無法相信這會是個意外，不過……
“真的什麼都答應？”
“自然。”顧晚吟連連點頭。
“好。”我平靜抬眼，“我要顧氏。”
顧晚吟愣住。
我瞭然一笑，果然，在顧晚吟心裡，我也好，董恆也好，孩子也好，都沒有她的利益重要。
我抬手，想請母女倆出去。
顧晚吟突然應了句：“好，顧氏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