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還有一種可能。
他們有過接觸。
只是互相都以為在利用對方。
董恆還在質疑我裝逼。
顧晚吟卻將信將疑地打電話去了。
不一會兒，人回來了。
董恆正衝我嘲諷著：“你怎麼就這麼嫌貧愛富呢？看顧氏不行了，就跟晚吟離婚。靠勾引顏總進了顏氏，又不好好珍惜，這會兒還想要勾搭牧小姐呢？”
我眉頭一皺。
顧晚吟立刻面色尷尬地低喝著：“閉嘴！”
董恆：“聽到沒，晚吟叫你閉……”
“我是叫你閉嘴！”顧晚吟瞪了他一眼，轉頭又朝我呵呵一笑，“書宇，你看，這都是誤會嘛！要不你大人有大量，給牧小姐求個情，讓她放過我們？”
“可以商量。”我平靜提議，“把我的婚前財產都還回來，我就向牧嵐求情，如何？”
只是求情。
再說，就算牧嵐放過他們，他們敢綁架牧氏的小姐，牧氏會不會放過他們，其他公司會不會用吞併顧氏作為給牧氏的投名狀？
顧晚吟還不算太傻：“你得保證這事兒就這麼徹底壓下去了。”
我攤手：“顧總，你怕是忘了，是你主動選擇在大庭廣眾之下開撕的！那因此產生的後果你自然也要承擔。”
顧晚吟惱火：“你想借此逼我低頭，就不怕我反擊？”
我被他的話逗樂了：“以牧嵐和顏清婉的身份和本事，牧嵐獲救是板上釘釘的事兒。而你的選擇的有兩個。”
“要麼，同意我的提議，我儘量說服牧嵐不找你們麻煩。要麼，等著這位京市的混世魔女回來跟你們好好算賬。”
“時間不多了，顧總請選擇！”
“你的東西……沒有了。”顧晚吟終於說了實話。
“什麼？！”我只覺得離譜。
總價值上億的東西才到顧晚吟手裡幾天，她就能作沒了？
顧晚吟沉聲：“我把你的東西掛到了網上賣，原本只是想刺激一下你，沒想到才掛上去不到一天，就有人直接拿下了。”
好傢伙。
我晃了晃腦袋，沿著她遞的臺階下了一步。
“好！那賣東西總有錢進吧？東西折算成資金也可以，請。”
“顧氏的情況你也知道。”顧晚吟理不直氣還壯，“顧氏垮了不要緊，可琦琦怎麼說都是你的女兒，所以我把錢都給琦琦了。”
給琦琦了？
一個五歲的娃？
看著她鬼話連篇的樣子，我真為自己曾喜歡她而羞愧。
手機響起。
我點開看完訊息，又抬眸看向門口。
“你還有十秒鐘。十……”
“好！我給！”顧晚吟不再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