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顏清婉在哪裡的照片？
是醫院，還是車裡？還是在剛剛吃飯的小攤上？
我看向牧嵐，但牧嵐似乎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照片，沒有給我任何提示。
“我不知道是什麼照片，電話裡，爺爺好像挺生氣的，讓我們趕緊過去，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扭過頭來，看向我：“所以你現在可以跟我說了嗎？你跟顏清婉，都去了什麼地方？在什麼地方可能被拍下來？”
我怎麼說？
我感覺在什麼地方都會被拍下來。
最可怕的是，我總不能說我和顏清婉在車裡的時候更容易被人拍下來吧？
然後呢？
讓牧嵐跟我一起抗雷嗎？
或者說，我在牧嵐心上捅刀子？
我不知道從何說起，牧嵐也看了我一眼，看到我手上打完針留下來的痕跡：“你去醫院了？”
我像是找到一個可以呼吸的缺口，點點頭：“對，參加完拍賣會的時候，突然胃疼，是顏清婉把我送過去的，我原本是想要給你打電話的，但是我一直昏睡著。”
牧嵐點點頭，我小心翼翼的觀察她的表情。
不知道她心裡現在的想法，只覺得我這麼說出來，對牧嵐來說特別不公平。
牧嵐點點頭：“咱們兩個對一下口供，我當時也在醫院，跟著你，只是後面……被人惡意ps，把我p掉了，現在趁著爺爺沒有派人過來，你跟我說你們都在什麼地方，越詳細約好。”
我心跳如雷，“你現在說這些……但是我和顏清婉坐的車，也能p掉嗎？”
“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你說呢？”
她又不是特別在乎的開口：“只要我們咬死了，他們還能去調沿途監控麼？”
“可你也說了，”我反駁她，“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
“走一步看一步，我相信爺爺不會被人輕易矇蔽。”
我點點頭，把我和顏清婉去過的地方都說了一遍。
牧嵐帶著我去打卡。
不過好在那個攤主已經收攤了。
牧嵐從星級酒店叫了一份外賣，又換了外面的盒子，這麼以來，倒是跟路邊攤確實有相似之處。
我們迅速打卡了所有位置，然後牧嵐帶著我回去，先去了老宅。
抵達老宅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了。
我們還沒見到老爺子，先看見了牧悠。
牧悠找了藉口支開了牧嵐，而後對著我陰狠道：“你倒是厲害啊，這個時候讓別人抓到你和顏清婉在一起？”
“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老爺子知道這件事情之後把我們所有人都給叫了過來，他沒發火，但是越是不發火，越是嚴重。葉書宇，我是願意跟你合作，但那得是在你還有利用價值的時候，你要是被老爺子驅逐出局，我也可以卸磨殺驢。”
我盯著牧悠的眼睛，知道她不是在說笑。
如果老爺子真的發難，我到最後肯定不能留在牧家，到那個時候，不僅僅是我，就連牧嵐都會被我牽連，一旦牧悠掌權上位，牧家將會徹底天翻地覆。
我讓自己強行鎮定下來：“作為我的合作伙伴，你應該做的是相信我，而不是在這裡給我施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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