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影響？”我有些緊張。
救人是一回事，但如果為了救人就害了牧嵐，那也不是我想要的結果。
牧嵐笑笑：“影響就是……你只能當我三年的老公啊！”
合作結束之時，就是離婚之時，我清楚，她也明白。
“還有心情開玩笑，看樣子你是真對掌權牧氏沒半點興趣啊！”我搖頭嘆息。
“如果掌權就能得到想要的，我當然有興趣。”牧嵐的聲音悶悶的，“可有的東西，不是有錢有勢就能得到的。”
我愣了一下：“牧小姐還有想要卻得不到的東西？”
牧嵐扯了下嘴角：“當然有。”
看她興致不高，我也不好再深究了。
我去了顏清婉原來的房間休息。
房間已經恢復如初，沒有任何顏清婉的氣息。
剛迷迷糊糊要進入夢境，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我看了眼來電顯示，是個陌生號碼，想也不想就結束通話了，可對方不肯罷休，依舊堅持打了過來，一下子把我的瞌睡蟲都打跑了。
我打著哈欠：“誰啊？大半夜不睡……”
“書宇。”含糊又熟悉的女聲傳來。
我瞬間頭皮發麻，是顏清婉。
她的聲音裡滿是醉意，還帶著隱忍的哭腔：“你為什麼不要我了？”
連帶的，讓我的心也跟著酸澀起來。
“你和我本來就不是一路人。”我嘆了口氣。
顏清婉不服：“那你和她呢？”
“我和她的事，跟你無關。”我苦笑反問，“顏小姐是以什麼身份來質問我的呢？前女友？還是，前炮友？”
“書宇，我……”顏清婉無話可說了，似乎也想起來了，我們之間缺乏一個確定關係的儀式，所以很難定義我們的關係。
我等了片刻，沒等來任何解釋，只好再次提醒：“不管顏小姐以什麼身份質問我，現在我和牧嵐已經結婚了，沒有義務回答你。”
“我會瘋的。”顏清婉終於哭了出來，“你的心裡，就真的沒有半點在乎嗎？”
“我……”
我當然在乎，可我又以什麼身份在乎呢？
我不想再糾纏下去了：“行了，顏小姐，夜很深了，別吵醒了我老婆。”
老婆兩個字，連對她都沒說過，顏清婉瞬間被控住。
我沒再等她回應，直接掛了電話，把這個號碼也拉黑了。
被顏清婉這一鬧，我又翻身到了早上才迷糊睡去，再起來，已經到了下午。
一開房門，一個小糰子就小心翼翼地從沙發上探出頭來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