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鐵上的人少了很多。
山上君帶上口罩。
因為小日子每年都會因為花粉病引發病症。
所以口罩也很常見。
山上君閉上了眼睛。
他身穿黑色褲子,灰白色的襯衫。
身上斜挎著一個小包。
看上去,就和一個普普通通的上班族一樣。
到了地點後。
山上君看著遠處圍觀的群眾。
鑽了進去。
臺上。
安倍桑在重重保鏢的掩護下登上一個小小的看臺。
“大家好,不過大家應該都認識我。”
“我是安倍桑。”
“今天,我來參加的。”
“是同一教的慶典。”
“我在這裡,收到教主文諒介的邀請。”
“來參加這一場偉大的集會。”
此刻,文諒介也在一邊說:“我很榮幸能夠邀請安倍桑。”
接著,兩人就在一起寒暄。
這一下子就讓山上君高興壞了。
對於他的人生最重要的兩個人。
湊在一起了。
簡直是莫大的慶幸。
一個人是同一教的教主。
另一個是外祖父是引進同一教進入小日子的人,而且還跟現在的同一教關係極為密切的人。
這讓山上君更加握緊包中的手槍。
而此刻。
安倍桑和文諒介還在臺上大談特談。
說什麼同一教才是小日子最重要的未來啊。
什麼安倍桑才是同一教最好的朋友。
同一教的教徒們一定要相信安倍桑啊。
這些話。
講到精彩之處。
安倍桑還舉起手開始給他們鼓掌。
雖然他們可能不知道一句話。
叫給你鼓掌的,不一定是你的朋友。
山上君站在臺下。
眼睛中不斷閃過一道道身影。
1984年。
山上君和家人的合影。
2000年。
母親帶著全部的家產離去的背影。
自己和哥哥死死的拽住媽媽的腿。
卻被媽媽一腳踢開,說不要阻礙她獲得救贖的。如同刀子般鋒利的話語。
還有自己可憐的妹妹在一旁嚎啕大哭的樣子。
2010年。
哥哥失蹤前最後的背影。
2011年。
妹妹失蹤前給他發的最後一條訊息。
還有。
前段時間。
他卻看母親。
卻發現她已經成為了一個衣著樸素。
在掃地的阿姨。
“我什麼都不是。”
“我對於他們來說只不過是一個麻煩。”
“但我來到這裡。”
“可不是來哭鼻子的。”
山上君走上前去。
保鏢看到山上君靠近。
但是卻沒有任何動作。
畢竟在保鏢看來,這只不過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上班族罷了。
“我生來也不是為了失敗的。”
“我不知道我以後會去哪裡。”
“但是我知道,我總有一天。”
“會成為天上的星星。”
山上君拿起槍。
對著臺上的安倍桑開了一槍。
命中。
胸膛。
心臟。
一槍斃命。
此刻眾人才聽見巨大的響聲。
開始驚慌的尖叫起來。
山上君沒有理會。
而是又拿起槍來。
對著文諒介,一槍。
子彈劃過。
文諒介的腦袋直接炸開了花。
紅白色的腦漿散落一地。
山上君這時候,才將槍扔在地上。
這把槍裡。
已經沒有子彈了。
山上君任由那些保鏢壓在自己身上。
臉上,卻終於露出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