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這可真是驚天大反轉,你們怎麼看?”
“我覺得喬助理不像是那個女人說的那樣,反倒是那個女人看著有點像個潑婦。”
“我也這麼覺得,咱們就算是不瞭解喬助理,也應該瞭解自己老闆,咱大老闆的為人咱們都清楚。”
“就是,這波我站喬助理,女人在婚姻中本來就是弱勢群體,體面的離了婚還要被男方家裡人為難,這男方家裡的可真是極品了。”
“誰說不是呢,不過我看,咱老闆好像真的挺把喬助理當回事兒的,都親自陪她去醫院驗傷了。”
司栩可是金牌律師,按小時收費。
所謂時間就是金錢,對他來說一點都不為過。
居然會在工作時間陪她一個助理去驗傷。
“那有什麼哇,現在喬助理已經離婚了,孤男寡女的,眉來眼去不是正常麼。”
“怎麼說呢,畢竟喬助理離過婚還有孩子了,你們女人這樣不就不值錢了嗎,我感覺配咱們老闆這種年輕有為的鑽石王老五,有點不般配。”
一個男同志的話,瞬間引起了在場所有女性注視。
眾人紛紛朝他拋白眼。
“有沒有搞錯?誰告訴你女人生完孩子就不值錢了?”
“就是,都什麼年代了,大清早就亡了,還拿我們女人當生育工具不成?”
“就是,我看喬助理就和咱們老班挺般配,尤其是剛才果斷報警的那個樣子。”
眾人紛紛表示贊同,剛剛的男同事尷尬的低下頭。
朝著大家越聊越起勁,邢菲一回來就趕緊拍拍桌子。
“好了,這件事情過去了,大家都不要再議論了,流言止於智者,繼續工作。”
邢菲算是資質比較深的律師,大家也都很聽她的。
當即都開始靜音模式繼續工作。
我和司栩到警局做完筆錄後,就去了醫院驗傷。
好在我沒有傷的太重,只是臉蛋還是紅腫的厲害。
坐在走廊的長椅上等報告的時候,司栩給我買了一根冰棒冰敷。
他看我臉腫的像包子一樣,就覺得氣不打一處來。
“我才出去一小會,你這臉都讓人打成包子了,喬願,你到底知不知道要怎麼保護自己?”
我聽出他有些惱火,抿抿嘴。
“我沒什麼事,就是一巴掌而已。”
“一巴掌也不行,你當你的臉是健身房的把子嗎,誰都可以打?”
我被他說的話,逗得忍不住一笑。
司栩看我笑了,更加惱火。
“笑什麼笑,你給我嚴肅一點,我現在在很嚴肅的跟你說這個問題,她打你,你不知道躲嗎?公司裡那麼多人坐著,不知道向大家求助嗎?”
我看著他這幅爹味很重的樣子,憋著笑。
司栩滔滔不絕的繼續說。
“'邢菲也是的,就站在你身邊,她還會點拳腳功夫,怎麼也不說幫你擋著點。”
見司栩牽扯到了別人,我這才連忙開口。
“這件事情不怪別人的,邢菲一直很幫我,其實……”
我頓了頓,認真的看著司栩:“我是故意挨這一巴掌的。”
司栩頓時火冒三丈的盯著我。
“你是腦子讓驢踢了嗎?故意被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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