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多呆一分鐘,我都覺得痛苦至極,轉身想要離開,卻被付洺的聲音喚住。
“喬願,你要是想離婚,以後都別想見到安安。”
說離婚的是自己,可想離婚的明明是他,如今卻還要裝作被甩了的樣子,用孩子做威脅?
簡直可笑至極。
我甚至沒有回頭,只是略作停頓:“付安的撫養權歸你,以後,我不在是他的媽媽。”
說完,我便徑直的走出了病房。
呂薇的唇角不經意間勾起一絲的冷笑,很快又換做一副焦急地模樣。
“阿洺,你不要義氣用事,快去追喬願回來。”
付洺此刻也沒了耐心:“她要鬧就讓她鬧,咱們吃飯。”
說著,他坐下像沒事人一樣繼續吃飯,董淑芬也趕緊給呂薇剝了個雞蛋。
“不用擔心,離了好,早離早痛快。”
付安也體貼的遞給她牛奶:“就是姑姑,以後媽媽走了,你就能一直陪著安安了。”
呂薇寵溺的揉了揉付安的腦袋,喝著他遞來的牛奶。
醫院的消毒水味沖鼻子,讓我忍不住的彤紅著眼眶,硬是憋著才沒讓眼淚掉下來。
我不想呆在這,只想快點回去收拾東西,然後離開付家,自己一個人安靜的待兩天。
身上的傷口已經麻木,我大腦空白的拄著拐,行屍走肉般的往外走。
上了計程車,才撥通了閨蜜司清的電話。
彼時的司清由於昨晚宿醉,頭腦還不清醒,迷迷糊糊地接了電話。
聽著我帶著哭腔的聲音,才猛地清醒過來,立刻穿了衣服去付家接人。
她到的時候,我剛收拾好東西,一手拄著拐,一手拎著皮箱往外走。
司清跑下車迎過去,接過皮箱把人扶住。
“你怎麼了這是?怎麼這麼狼狽?”
我搖搖頭:“先離開這吧。”
司清扶著我上了車,在接下來的十分鐘裡,聽我描述了昨天到今天發生的所有事,氣的一腳剎車停在了路邊。
“什麼?付洺那個渣男,還有你那個白眼狼兒子,居然這麼對你,走,去醫院!老孃給你報仇!”
我趕緊把人按住:“都要離婚了,沒必要鬧得難看。”
司清喘著粗氣,氣的不輕,半晌又問。
“你真想好了?真離?”
“離婚哪有開玩笑的。”
我從未覺得,內心如此平靜過,八年的青春餵了狗,好在迷途知返總不算晚。
“清清,還要麻煩你,幫我找個律師。”
司清仗義的拍著肩膀:“放心吧,交給我,我一定給你找最好的律師,該咱們的,咱一分都不讓,絕對不能便宜了呂薇那個小賤人。”
離開的突然,身上還帶著傷,臨時找房子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我便帶著東西,暫時住進了司清家裡。
與此同時的另一邊,醫生做了進一步檢查,確定付安和呂薇都沒有大礙後,付洺才辦理了出院手續。
董淑芬以他工作忙沒時間照顧為由,將付安和呂薇接到了付家老宅照顧。
付洺則接到了電話就重新投身到工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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