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讓她潑了髒水,倒好像自己才是夾在她和付洺之間的第三者了。
一瞬間,我沒忍住嗤笑出聲。
呂薇眼底的笑意在聽到我笑的瞬間退了下去。
“你笑什麼?”
“我笑你呂薇,想不到現如今這個社會了,居然還有你這麼絕的戀愛腦,別人眼裡的新時代女性,居然在廁所,跟我討論愛情?”
呂薇眉頭微微一皺,我眼底的笑意夾雜著嘲諷。
“也許你和付洺是愛情至上,但是我和他的婚姻,不只是感情的事,而是兩個家族的選擇,我們之間的婚姻揹負的,不只是我們自己的情感,還有兩個家族的未來,所以,愛與不愛對我們來說沒有那麼重要,能否從這場婚姻裡謀取到利益,才是我們應該考慮的。”
說起來也真是諷刺我,跟前這些話,都是父親說給我的。
那個時候我極其不認可,認為如果要嫁給付洺,那必須要有愛的存在。
可是如今,這句話居然成了我懟向呂薇的利刃。
我頓了頓,又繼續道。
“我和他的關係,也許沒有那麼多的愛來維持,但卻是法律唯一認可的正當夫妻關係,只要在離婚證還沒下來之前,我們就永遠都是合法夫妻,而你,就算擁有再多的愛,就算擁有再多的幸福,其一就是不合法的存在,甚至,不能光明正大的站在他的身邊,公開你們的愛意。”
“你!”呂薇被我的話氣的有些惱火。
瞪著一雙眼睛死死的握著拳頭。
以前的我不善言辭,總是處處忍讓,她竟然不知道,我其實如此牙尖嘴利。
果然以前的一切,不過都是我為了得到付洺的偽裝。
我上前一步靠近她的耳邊,放低聲音呢喃。
“把小三上位說的這麼清新脫俗又有什麼用?還不是見不得光的東西。”
被我如此羞辱的言語弄的狠狠一怔,呂薇愣在原地氣的咬牙切齒,甚至臉色都慘白的厲害。
說完,我便越過她,直接走到門口。
方悅和還在門口瞪著眼睛和她叫囂。
我根本不把她放在眼裡,猛地一把推開她的手,直接走了出去。
方悅和一個踉蹌險些摔倒,等重新站穩身子正準備破口大罵,我已經走遠了。
她趕緊到呂薇的身旁:“薇薇,喬願是不是吃錯藥了?”
呂薇氣的幾乎渾身哆嗦,憤恨的握著拳頭,眼睛裡滿是血絲。
聲音都是咬牙切-齒:“喬願!”
看得出來呂薇真是氣壞了,方悅和一時間也不敢出聲,生怕把怒火轉移到自己身上來。
出了洗手間,我一路挺直了腰板上了電梯,梯門關閉才算是鬆了口氣。
我甚至有點兒清醒幾天穿了恨天高小紅裙。
氣勢上就壓了那兩個女人一頭。
本來想出來喘口氣,結果更給心裡添堵了。
我的臉色都有幾分難堪。
一回到酒會,我就走到了司栩的身後,司栩立刻結束了和其他人的交談,將視線落到了我身上。
“廁所有這麼臭麼,臉色都燻不好了。”
我挑了挑眉,還真別說,那兩個女人身上的香水味快給我嗆死了。
“怎麼了,不適應這樣的場合?”
司栩帶著我走到一旁的沙發上坐下休息。
我搖搖頭:“也不是。”
其實我小的時候最喜歡這樣熱鬧的場景,每次爸爸媽媽參加酒會,我都會吵著鬧著要跟著一起去。
還會認認真真的挑選小裙子。
甚至是十八歲對付洺一見鍾情的那次成人禮,我都高高興興的享受著眾星捧月的感覺。
但又不得不承認,這幾年我的變化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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