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瑾又搶過手機:“付洺哥,我覺得他說的沒錯,現在喬家這麼難,要是堅持不住的時候你出手相救,那就是他們全家的救星,喬願肯定哭著找你求和好。”
付洺原本煩躁的心情,在聽到兩個人出的餿主意後,顯然有所好轉。
“醒了,我知道了。”
他欲要結束通話電話,宋瑾在那邊嚷嚷著。
“一定記著我們說的啊,要掌握絕對的主動權,千萬不能讓她撈到錢!”
付洺結束通話了電話,沒一會的功夫,重新開庭。
冷靜了一會,顯然大家的態度都平復了不少。
付洺一方率先開口。
“喬願,你想離婚,可以,既然你認為我們感情破裂了,那在堅持也是徒勞,但是不能萬事都你說了算,錢,我一分都不會分給你。”
早就料到他會這樣說,我和司栩不急不慌。
付洺又繼續道。
“結婚這麼多年,拋開你從來沒有過收入不說,單說你家裡,都是靠著我們家扶持過日子的,我不但要養著你,還要養著你家的公司,現在離婚了,你還要分走我的財產,我認為這並不合理。”
“首先,我並沒有實質性的出軌行為,其次,我並沒有對你有過任何暴力或者言語攻擊,我認為我不是過錯方,沒必要聽從你的安排。”
我欲要說話,被司栩攔住。
司栩站起身,看向法官。
“我方想說,沒有暴力行為,不代表沒有暴力傾向,剛剛被告方的情緒失控,在場的諸位都看到了,況且,不是隻有打在身上的拳頭叫做暴力,打在心口的冷暴力也同樣叫做暴力行為,剛才被告方已經預設,婚內期間,從未對妻子有過任何發自愛意的行為表達,沒有愛的婚姻,這難道不是對一個女性最可悲的懲罰麼?”
“況且,剛剛我方明確表示,當初做全職太太,是曾經被告方要求的,這是我方委託人在校期間的成績單。”
司栩將成績單遞交給工作人員。
“大家可以看到,我方委託人在校期間成績優秀,且已經獲得了碩博連讀的機會,最終卻為了家庭而放棄學業事業,如今,這出於愛意的付出,卻成為了被告方刺向女性的利刃,試問,如果婚姻是這樣的,那誰還敢結婚?誰還敢生子?”
一連串的提問,讓在場的諸位都陷入了沉默。
付洺的臉色難看的厲害,法官看著喬願的成績單,點點頭。
經過一個小時的時間,最終法官宣判了本場離婚起訴的最終結果。
不出意外,依據婚姻法,兩人感情破裂離婚,財產平分。
但付洺並不認可這樣的判決,果斷地選擇了上訴。
出了法院,我和司栩走在前面,付洺和律師走在後面。
“喬願。”
被付洺的聲音喚住,我止住腳步,司栩擔心付洺有什麼過激行為,警惕的跟在喬願的一側。
付洺走到喬願的面前,冷著一張臉,帶著嘲諷的看著她。
“你這次是認真的是吧?”
我看著他,面色冷淡:“事到如今,難道你還以為是在開玩笑?”
“好,先不說我們之間的事,就說安安,你就這麼不負責任?安安才多大?你就要讓他做單親家庭的孩子?你怎麼這麼自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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