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建忠說著,輕咳兩聲。
“這麼大你在不談戀愛,二叔我出去都不好說了,別說外面人怎麼想,連我都有點擔心你的性取向。”
一句話說出口,司栩頓時一口水嗆了出去。
就連司清都沒忍住嗤笑出聲,又害怕把戰火重新引到自己身上,便趕緊老實下來。
司栩有些彆扭的放下水杯,人在尷尬的時候,總會顯得自己很忙。
比如現在,盤子裡的雞蛋已經被切的碎成小塊,他還在不停的切。
上次喬願也這麼懷疑自己來著。
看來真是要發動一下出擊了,否則她該不會當真了吧?
這樣想著,司栩輕咳兩聲:“二叔,性取向這個事,可是遺傳的,難不成咱們家上面幾代有案例?”
司建忠知道他嘴貧,白了他一眼。
“我不跟你犟這些沒用的,這一句話,這女朋友到底是你自己找,還是我幫你找?”
“京都幾家名門閨秀我還真有所瞭解,有幾個真是不錯,跟你的性格和職業都很搭,你準備準備,等過段時間過年回京都,二叔帶你先都認識認識。”
司栩看出來了,他這次來,是擺明了要管自己的終身大。
躲也躲不掉,他索性直接攤牌。
“不用找了,你已經見過了。”
司建忠一聽這話,當下就拍桌起身,語氣中帶著怒火。
“我就說你小子有心眼兒,真是昨天那個喬願是不是?”
司栩不說話,司清瞧著氣氛不對,當下貓著腰不敢吱聲。
司建忠生氣,但司栩從小的經歷他都知道,也是打心眼裡心疼這個孩子。
尤其他父母還是因為婚姻不順,才造成了這些悲劇。
所以他也不敢太逼迫司栩。
不過司栩的性格他了解,他一旦認定了的事,不管別人說什麼,他都會默不作聲的繼續做。
也不會反駁別人,更不會說那麼多廢話。
這樣想著,司建忠長長的舒了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重新坐回位置上。
“小栩啊,二叔知道,你因為家裡的事,對婚姻大事和感情上的事都很慎重,這是好事,可是……”
他的話還沒等說完,就被司栩打斷。
“二叔,我知道你要說什麼,但你也知道我的性格,你說出來也沒有用。”
“你!”司建忠氣的手都有些抖。
“你說你這孩子,怎麼油鹽不進呢?以你的條件,要什麼樣的女孩子找不到?司家現在雖然是我在管,但當初你爺爺是把司家留給你爸的,我也只不過是替你代管,等以後司家終究都是你的,你這樣的身份,找一個二婚的,穿出去不是讓人笑話嗎?”
司建忠又好像想到什麼一般。
“光是二婚也就算了,那女人可是給別人家生過孩子的,孩子都那麼大了,你就非得吃這碗夾生的飯?”
司建忠的話說的越來越難聽。
司栩越發沉默,放下筷子,板著臉色。
眼看著這兩個人劍拔弩張,再說下去,指不定會鬧成什麼樣。
司清趕緊起身,給兩個人都倒了咖啡。
“爸,哥,你們先都別生氣,要不然聽我說兩句?”
她一開口,司栩和司建忠異口同聲。
“有你什麼事兒啊,回去坐著。”
司清一時間無語,要是擱平常,她肯定轉身就回去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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