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塊錢的票子,一萬五點起來也不輕鬆。
張援朝點了一遍,交給兒子,張為民又點了一遍,然後交給中間人王大麻。
王大麻又讓女婿吳前進過了一遍手,才交給賣家。
賣家兩口子又細細的數了一遍,才鄭重其事地收起來。
看著女主人把錢抱起來回屋,王大麻一拍手,說道:
“好了,錢貨兩清,這一堆就是人家西子縣的了。
還有那個收割機,你還要負責帶著人家去掛上才算完事。”
中年男子點頭答應:
“王叔,那是自然,農機公司只認我,我不到場,收割機誰也掛不走。”
張為民又圍著拖拉機轉了一圈,神情嚴肅地對吳前進說:
“我去,冷風刺骨,這玩意還真邪乎,邪氣還要正氣破。
吳叔,麻煩你帶著我爸出去買三瓶酒,要好酒,我今天就要破它的法。”
趁著張援朝,吳前進出去買酒的空當,張為民拿起一塊布,好好地擦拭了一遍這臺魔都50拖拉機。
擦拭著拖拉機,他還真是越看越歡喜。
這是沒有用過的新車,整體投資下來小十萬呢。
一萬五拿下,撿了這麼大一個便宜,心裡還是很有成就感的。
不大會的功夫,張援朝和吳前進提著三瓶酒進了院子,吳前進扯開嗓子喊:
“小張,人家店裡最好的酒就是杏花村,三瓶二十一塊錢,行不?”
“行啊,吳叔,杏花村頂呱呱,今天開車就靠它。”
張為民接過吳前進手中的杏花村笑道。
張為民把三瓶酒都開啟,並排放到車頭上,嘴裡唸唸有詞,然後圍著拖拉機拋灑,三瓶杏花村都被他盡數灑到了拖拉機上。
張援朝也目瞪口呆,自己的兒子咋就成了神漢了。
乘著別人不注意,張為民順了一把改錐,繼續撒酒。
他拋灑第三瓶酒的時候,這臺拖拉機就毫無徵兆地“轟隆”冒了一股黑煙,自動著火,並且很規律的怠速運轉。
圍觀的人都大驚失色,沒有上車,沒有扭鑰匙點火,車輛就自動啟動。
這可是好多人都試過的,不管怎麼都沒辦法啟動這輛拖拉機。
人家三瓶酒搞定。
你說邪門不邪門。
賣主喃喃自語:
“真是邪了門了,以前只要啟動了,就是大油門,炸裂的很,怎麼都減不下來,喝了三瓶酒就正常啦!”
圍觀的人都說這車八成是個酒蒙子,每天都要喝點酒,才會安生。
王大麻在生產隊就是農機手,也開過幾十年車了,只一聽聲音就知道這是一臺好機器,不由得暗暗乍舌,
“真是臺好機器,可惜了,讓人家搞定了。”
賣主搖搖頭說:
“王叔,人家能降住它,掙多少錢我都不眼紅,這玩意我是怕了。”
張為民笑著說:
“老王叔,還要麻煩你們一起到農機公司掛收割機,等都弄好了,咱們再好好熱鬧。”
吳前進趕緊搖開手扶拖拉機。
王大麻開著,張援朝,吳前進,還有賣家三個人都上了後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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