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三斤找的人大都是給別人開車的司機。
只有他和王五斤兄弟倆,李紮實,李結實弟兄兩個,常有有,吳紅兵六個人是車老闆。
他們對拖拉機的喜愛程度,簡直就是到了骨頭芯裡。
庫房裡竟然有九臺嶄新的拖拉機,而且配套的收割機,旋耕機也都是全新的。
這對他們這些視車如命機械人來說簡直就是致命的,臉上的歡喜不溢言表。
耿建民進了庫房又轉身要走,說是忘了拿工具。
張為民一把搶過他的鑰匙,笑著自己去了。
王三斤嘖嘖連聲,他問耿建民:
“村長,這麼好的車你們就不要了?”
耿建民呵呵一笑,說道:
“我們村的土地有企業的蓋工廠,搞大棚的蓋大棚,這些大型機器就沒用了。
是有點可惜,都是83年的新車,就用了一年。
屁,三個月都不到,收了一個多月的小麥,秋收完旋耕過幾天地。
然後就扔進了這個庫房吃灰,這還是小張和老苗清洗出來的。
我們才不在乎這個呢。
也就是我們領導跟小張投緣,才賣給他的,否則連庫房門都不會開。”
王三斤驚歎道:
“我去,一年的車。
小張弄這麼多車幹嘛,他一個人乾的過來嗎?”
王五斤低聲說:
“還是新車帶勁,你知道人家那臺拖拉機今年年掙了多少?
紅兵問過小張的叔叔,他說他們在鄂省掙了不到一萬,
嶺上掙了兩萬四五,小尖莊一萬多,
紅兵和劉三開上他們的車,也收了不到兩萬,
五六萬了吧?
這還是中間人家擺弄大收割機,在路邊放了幾天,要不然掙得更多。
一臺比咱們兩臺還要掙得多。”
王三斤,常有有,李紮實,李結實幾個人一起看向吳紅兵。
吳紅兵點點頭說:
“人家活就手,又是新機器,一點都不耽擱,掙倆錢就跟玩似的。
我回到家一算賬,就我和劉三給他開了那幾天車,掙得錢跟我家那臺車一季子下來差不多。
我爸羨慕地說,再幹一兩年也換新車。”
常有有眼睛瞪的比雞蛋還大,咂舌道:
“我去,一季五六萬。咱們三臺車都不一定趕得上他乾的活多。”
李紮實一拍大腿:
“乾脆咱們也換車,都是四個人一臺車,都是幹一樣的時間,這也差得太多了吧!”
劉三笑著說:
“紅兵,咱可說好了,你要是換新車,你們家這臺車可要留給我。
我跟二娃也商量著合夥買臺車呢。”
王五斤低聲對王三斤說:
“哥,我聽咱爸說村裡又有好幾家商量著買車,四處打聽誰家的車賣呢。
不如......”
王三斤看著眼前的這幾臺新車,若有所思。
“來來來,大家都幫忙,還有五臺車沒安裝。
咱們人多,一兩個小時就弄好了。”
張為民提著工具邊走邊說。
果然是活怕人多,沒多長時間,幾臺拖拉機都掛好了。
張為民和苗希聖笑著散了一圈煙。
苗希聖說:
“大家抽根菸休息一下,老耿,還要麻煩你找兩塊電瓶,電瓶都沒電了,還需要懟一下。”
耿建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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