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時候,所有的問題都迎刃而解。
剛吃過晚飯,苗希聖問張為民明天的安排。
現在正是黃金季節,大收割機出不去,拖拉機可必須要出去。
一天一百多畝地,加個班就是三千多,閒著人心裡多難受。
張為民說:
“明天咱們就開著車出去,都開始大割了,哪裡有活哪裡幹。
不用去找王金貴,劉光頭他們,
你前幾天打了他們的人,就算是有活他們也不會給咱們安排。”
“滴滴滴”,桑塔納打著喇叭開進了院子,都認識,是宋正雄的車。
桑塔納掉過頭停穩,從車裡出來四個人,宋正雄,耿建民,還有兩個不認識的中年男人。
宋正雄招招手,揶揄道:
“喲,酒醒啦,我以為你小子還醉的不省人事呢?
G東西,連著五瓶,頂的我都吐了個天昏地暗。
是不是欠我的錢還在頭疼,這個問題我幫你解決。”
個子高一點的男人說:
“五瓶酒!我去,老宋你這也是遇上對手了。
小兄弟,好樣的。
能把老宋喝吐了的,你是我見過的第一個。”
耿建民笑著介紹:
“小張,老苗,這兩位是三岔口村的正副村長。”
三岔口村跟宋莊隔著二十幾裡地,和劉各莊是鄰居,也是個大村子,有十幾個小隊,近萬畝土地。
前幾年大旱,水庫放水供各村澆地。
到最後剩餘的那點水只夠一個村子用的,三岔口村和劉各莊都據理力爭,還組織人幹了架。
最後上頭出面一家分了一半,事情是解決了,兩個村的樑子也結下了。
今年光頭劉把所有的收割機都匯聚到了劉各莊,還揚言就是三岔口的麥子全部掉到地裡,都不會安排一臺車去幹活。
這不眼看著麥子成熟了,別的村都有車,或多或少都開始了,三岔口村的人只有看著著急的份。
結果剛才聽人說,僅僅五六天的時間宋莊已經全部收割完畢。
兩位村長不相信,這是過來親眼證實的。
結果讓他倆大跌眼鏡,宋莊的六千多畝地都已經像光頭劉的腦袋,一根立著的麥子都沒有了。
他倆就直接去了宋正雄的家。
都是同僚,酒桌上的朋友,宋正雄自然義無反顧,直接帶著他們就找過來了。
這當然是好事,張為民毫不推辭:
“沒問題,明天一早我們就開著拖拉機過去。”
宋正雄笑道:
“你以為是小尖莊呀,三岔口是個大村子,差不多一萬畝地,
小拖拉機頂個屁用,大收割機也過去,震一震劉各莊的那個禿子。”
苗希聖問:
“三岔口也是村委會種地,機器怎麼幹都行?”
耿建民搖頭:
“整個這一帶,除了我們宋莊是村集體種植,剩下的都是分田到戶的村子。
也是,一家一戶的地,這大機器五米多的割臺,沒辦法下嘴呀!”
宋正雄,三岔口的兩個村長都愣住了,這還真是個大問題。
張為民想了想問道:
“兩位村長,三岔口村的地塊大不大。”
村長說:
“大,我們這一帶是大平原,都是四五百米的大長地,還有一千米的大長地,
呃......中間有小水渠,把中間的小渠稍微修一修,就是一千米的大長地。”
張為民又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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