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從傻柱徒弟開始

第15章 電視臺記者上門

解鎖技能:【老北京通LV.1】(熟悉90年代京城衚衕風俗/老字號典故/方言俚語,與人交談時親和力+30%)

失敗懲罰(當眾學貓叫三分鐘)已取消。

他低頭假裝撿報紙,嘴角快咧到耳根——這技能好啊,回頭跟傻柱學做豆汁兒,還能跟老客兒們嘮嘮六必居的醬菜經。

再抬眼,王桂香正握著記者的手笑,眼角的皺紋裡全是光:“姑娘,能把這帶子給我留盤嗎?我想......我想等夜裡靜的時候,再聽聽自己當年的聲兒。”

許大茂不知什麼時候溜了。

許硯秋望著他背影消失在院門口,系統面板突然彈出行小字:「許大茂·愧疚值+15%」。

他摸了摸下巴,琢磨著等王奶奶的廣播播出來,這小子怕是得提著點心匣子來賠罪——不過現在嘛......

“小秋!”傻柱戳了戳他腦門,“發什麼呆呢?記者說中午要嚐嚐我做的爆肚,你去切盤羊肚仁,刀工別給我掉鏈子!”

許硯秋應了一聲,轉身往廚房走。

路過王桂香屋門口時,聽見二大媽抽抽搭搭地說:“我說呢,王奶奶總把懷錶貼胸口,敢情裡頭藏著這麼金貴的東西......”

夕陽把青瓦染成暖金色時,許硯秋蹲在院門口擦刀。

他聽見東屋傳來動靜,三大爺端著碗餃子往王桂香屋裡走,邊走邊嘟囔:“王奶奶,我那孫女兒愛聽故事,明兒您給講講當年播音室的事兒?”

(院兒裡的老人們圍在王桂香屋門口,聽著錄音機裡傳來的清亮嗓音,張大爺抹了把眼角:“咱當年怎麼就沒發現,王奶奶原來是這麼個人物......”)錄音機裡的聲音剛落,二大媽手裡的茶缸“噹啷”砸在臺階上。

她掏出手絹兒猛擦眼睛,靛藍布衫的袖子都蹭溼了半截:“王奶奶!我上個月還說您總揣個破錶裝講究”她踉蹌著撲到炕邊,攥住王桂香的手直晃,“是我老糊塗!您這哪是破錶,是咱院裡的傳家寶!”

三大爺的柺棍兒早扔在地上,正蹲在錄音機前翻磁帶封皮,老花鏡滑到鼻尖:“王珍珍同志!您當年在電臺播的那封信,我老伴兒那會兒剛嫁過來,還跟我念叨‘這姑娘聲兒亮得能穿雲’!”他扭頭衝西屋喊:“孫子!把我那套《北京老事兒》搬來,明兒讓王奶奶給講講播音室的暖壺是銅的還是瓷的!”

張大爺揹著手在院裡轉了三圈,突然一拍腦門兒:“怪不得前兒您蹲牆根兒跟我嘮嗑,說‘現在的廣播沒以前帶勁兒’——合著您是行家啊!”他從褲兜兒裡摸出顆水果糖,硬塞給王桂香,“我那外孫女總說我講故事沒勁,明兒您給說說,當年您播完那封信,是不是真有戰士騎著馬帶著大紅花來謝您?”

棒梗扒著門框探腦袋,手裡的玻璃彈珠“骨碌”滾到許硯秋腳邊:“秋哥秋哥!王奶奶能給我們講打仗的故事不?我跟小偉說我們院兒有個女英雄,他還說我吹牛皮!”

許硯秋蹲下身撿彈珠,餘光瞥見許大茂正往院門口挪。

記者姑娘不知什麼時候扛著攝像機跟了過去,鏡頭紅燈在他臉上晃:“這位同志,您剛才說王奶奶‘說話不利索’,現在聽了錄音,有什麼感想?”

許大茂的灰棉褲膝蓋直打擺子,腦門兒汗珠子順著下巴往領口淌:“我、我就是......怕奶奶累著!”他偷瞄王桂香屋裡的熱鬧,聲音越說越小,“再說我也不知道......她、她以前......”

“那您知道這懷錶嗎?”記者舉起剛從地上撿的老懷錶,錶殼內側的字跡在鏡頭裡格外清晰,“王奶奶說這是臺長送的,聽說您上週還說要‘幫忙保管’,是看出什麼門道了?”

“我、我就是熱心!”許大茂的臉漲成紫茄子,突然拽了拽褲腰,“那什麼......我家煤爐子沒封!”他甩開記者的話筒,踉蹌著往南屋跑,棉鞋後跟兒差點絆在門檻上,“砰”地一聲摔上屋門,玻璃窗震得直顫。

許硯秋憋著笑抬頭,正撞進傻柱的目光。

師父叉著腰樂,圍裙帶子都飄起來:“瞧瞧這孫子跑的,跟當年偷我醬肘子那會兒一個德行!”他拍了拍許硯秋肩膀,油星子濺在藍布衫上,“徒弟,你這招兒高啊——借電臺的嘴,把王奶奶的寶貝掏出來,比我當年跟一大爺掰扯分糧票還利索!”

“這才叫真正的翻身仗。”許硯秋的手微微發顫,心裡跟泡了蜜似的,以後幫傻柱記選單不用再拿小本兒畫符號了,聽王奶奶講老故事也能一字不落地記下來。

他抬頭望向王桂香,老太太正被二大媽往嘴裡塞桂花糕,皺紋裡全是蜜。

月上柳梢頭時,四合院終於靜了些。

許硯秋蹲在王桂香屋門口刷碗,聽見門簾“唰”地一響。

老太太裹著藍布棉襖坐過來,懷錶在月光下泛著暖黃的光:“小秋啊,你說這表怎麼就這麼金貴?”她指尖撫過錶殼內側的字跡,“當年臺長塞給我時,我就當塊能看時間的鐵疙瘩。”

“因為裡頭裝著您的故事啊。”許硯秋把最後一隻碗摞進盆裡,“就像我幫您謄稿子那會兒,您說‘當年戰士們聽了廣播,能多扛三天凍’,這哪是表,是您給戰士們的熱乎勁兒。”

王桂香突然握住他的手。

老人的掌心暖烘烘的,帶著爐灰的味道:“孩子,謝謝你讓我重新活了一次。”她望著院兒裡晾衣繩上晃盪的棉褲,笑出了眼淚,“剛才二大媽非說要把她閨女寄的羊毛衫給我,三大爺要送我他藏了十年的茉莉花茶......他們哪是對我好,是對當年那個在播音室裡喊‘多納一雙鞋就是多一杆槍’的小丫頭好。”

許硯秋鼻子一酸,反手握住老太太的手:“奶奶,以後的日子,咱們一起好好過。您的故事,我給您記著;您的聲兒,我給您錄著。等我攢夠錢買個大錄音機,咱們在院裡支個小喇叭,讓整條衚衕都聽見,紅星四合院的王珍珍同志,當年有多威風!”

風捲著桂花香掠過屋簷。

王桂香望著東屋窗戶透出的光,突然說:“小秋,我瞅著這院子啊,比我當年播音室的暖爐還熱乎。”她指了指院中央的老槐樹,“前兒我還愁中秋沒人陪我吃月餅,現在......”

許硯秋順著她的手指望去。

老槐樹下,二大媽正跟三大爺掰扯“今年中秋該誰主灶”,傻柱拎著半隻羊從院門口晃進來,衝他們嚷嚷:“都靠邊兒!我徒弟新學的酥皮月餅,能把你們香出鼻涕泡兒!”

他心裡突然有了主意。

許硯秋眯起眼睛,這冷清了多少年的四合院,該熱熱鬧鬧過個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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