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鳳帶走哭腔回答:“咱娘被帶走了。”
焦龍焦急追問:“誰帶走的?為啥帶走的?”
“是朱一鳴帶走鎮政府的人來咱家,說哥侵吞了3000萬的修路款,逼迫娘立即說出哥的下落。咱娘聽了一口咬定不可能,鎮裡來的人就威脅說,不交代哥的下落,就是同犯,就要把娘帶走。寶來嫂跟他們說理,也被帶走了……”
焦鳳如實說出了都發生了什麼:“幸好我一直貓在寶來嫂家的倉房沒被他們發現……”
“又是朱一鳴!”焦龍怒火中燒,頭皮炸裂。
“哥,這可咋辦呀!”焦鳳焦急萬分。
“別急,哥很快就回村了。”
“那哥是先回家還是先去村委會?”
焦龍一想,毛驢車上有很多藥廠員工給的禮物,外加一個丁滿香,就回答說:“先回家……”
“好,我就在家死等哥回來!”
焦龍結束通話妹妹的電話,從丁滿香的手裡搶過韁繩和鞭子,把毛驢車趕到了極速,直奔清河村……
原來,朱一鳴昨天追上剛跟代理村長劉啟達搞完,拿了錢就匆匆忙忙回孃家的老婆蔡益紅,拉進苞米地,扒下她帶有劉啟達液體證據的庫叉,裝進自封袋,回到村委會大院裡的獸醫站,並沒立即去找劉啟達。
弄來一瓶二鍋頭,半斤醬牛肉外加一盤油炸花生米,把自己喝了個酩酊大醉。
本想借著酒勁兒就衝到劉啟達的辦公室,狠狠地敲他一筆。
怎奈一陣頭暈目眩,一頭栽倒在獸醫站的診療床上。
醉到第二天天亮才醒過來。
對著鏡子看見自己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清醒狀態下的朱一鳴終於發狠了。
臉都沒洗,拎著那個裝著劉啟達液體證據的、裝在自封袋裡的、老婆蔡益紅的褲衩,就直奔了劉啟達的辦公室。
正趕上劉啟達昨天夜裡在村委會值班,可能是因為昨天在蔡益紅身上受活過度,睡了一宿還有些頭昏腦脹腰痠背痛。
本想再多躺半個小時再起來。
哪成想,房門被朱一鳴一腳踹開,闖進來就兩眼通紅地吼道:“姓劉的,我要跟你算總賬!”
“別蹬鼻子上臉!”
劉啟達卻沒被嚇住:“我昨天不是給了你五萬,還答應剩下的五萬儘快給你嗎?”
“剩下的五萬我不要了!”
“啥意思?”
“那點兒小錢,跟打發要飯的沒啥兩樣!”
“朱一鳴,別給臉不要臉!”
劉啟達理直氣壯地強調:“我跟你老婆有一腿那是兩相情願,我答應給你十萬補償夠仁至義盡了!”
“放屁,昨天我一直追到村口的苞米地,抓住蔡益紅問她到底是自願的,還是被迫的,她說都是被你脅迫才任由你殲霪的……”朱一鳴開始編造事實。
“胡扯!”
劉啟達還是態度強硬:“你不是有監控錄影嗎,調出來看看,到底是我脅迫她,還是她主動投懷送抱給我的!”
“不用看,哪怕是自願的,你身為有婦之夫的村幹部,利用職權跟有夫之婦的良家婦女搞破鞋,也屬於違法亂紀!”
“姓朱的,你到底想怎樣!”
“不想怎樣,只要你答應給我這個數……”朱一鳴邊說,邊伸出一個巴掌:“我就放過你,甚至跟蔡益紅離婚,直接成全你們這對狗男女!”
“你要五十萬?”劉啟達以為,五萬他不要了,肯定獅子大開口,翻翻十倍,一下子就要到五十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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