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
焦龍回絕之後急忙解釋:“在鄉下,男女之間擁抱被人看見,不出一袋煙的工夫,就會家喻戶曉,婦孺皆知——這倆人肯定有事兒……”
“有事兒怕啥!”
賀蘭迪卻不以為然:“我才不怕他們傳咱倆的緋聞。”
“可是咱倆之間八字還沒一撇呢!”
焦龍認真強調:“何況你現在,是高高在上如日中天的掛職副鎮長,是縣太爺的千金大小姐,我卻是個還沒自證清白的、剛剛刑滿釋放的強姦犯,傳出緋聞我倒是無所謂,但一定對你有致命的損傷……”
“那好吧……”
聽他這麼說,賀蘭迪似乎理解了他,但還是補了一句:“我不強求你擁吻我了,但能否滿足我一個小小的要求……”
焦龍隨口答應:“只要不過分,我都能滿足你。”
“就是……”
賀蘭迪略帶羞澀地說:“用你的指尖兒,撓一下我的手心兒……行嗎?”
“不是吧!”
焦龍著實驚異:“你咋會有這種癖好?”
“實不相瞞……”賀蘭迪真就把她這個,所謂的特殊癖好的由來都說了出來。
原來,在她十幾歲的時候,鬧過一場大病,經過多次搶救,性命保住了,卻落下個毛病,就是一睡不醒。
父母十分頭疼,訪遍名醫也無藥可治。
偶然聽一個老奶奶說,養只貓吧,讓孩子有個念想,不用叫她,到時間就會自己醒過來。
父母急忙給她弄回一隻小奶貓讓她養。
一開始她還是嗜睡不醒,但這個粘人的小奶貓一到早上就在她耳邊喵喵叫。
大概是渴了餓了希望主人投餵它,逼迫賀蘭迪不得不強迫自己不再賴床,起來擼它餵它。
一來二去,伴隨這個小奶貓漸漸長大,它發現了一個叫醒女主人的最佳手段。
就是用它的貓爪子,撓賀蘭迪的手心兒——比它扯破了嗓子喵喵叫醒她管用多了!
賀蘭迪也漸漸養成了習慣,每天沒有貓爪子撓手心兒,就睡不著、醒不來。
直到上個月,當年的小奶貓早已到了老態龍鍾的年紀。
按照人類的演算法,相當於百歲老人了。
但即便是它行動再遲緩,還是保持每天都撓賀蘭迪手心的習慣。
直到有一天,賀蘭迪到早上八九點了還沒起來。
母親強行開啟門才發現,原來是那隻伴隨女兒多年,連上大學、讀研都帶在身邊的貓咪,昨天夜裡悄無聲息地老死了。
賀蘭迪因此失魂落魄了好幾天。
儘管母親又給她弄來一隻小奶貓,但不知道為什麼,完全找不到上一隻的那種感覺。
更是形不成任何默契。
害得她想起逝去的老貓,就六神無主,魂不守舍……
結果在馬路上風馳電掣騎摩托車的時候,都會走分心走神兒,一頭撞在橫在馬路上的水馬,一頭栽進了窨井才反應過來……
幸好被焦龍及時營救,賀蘭迪才沒出大丑,沒丟性命……
可即便是經歷了這場生死,賀蘭迪依舊懷念那隻貓咪,撓她手心兒的那種蝕骨銘心的感覺。
一直幻想著,能不能找個人,模仿貓咪再撓撓她的手心,卻一直找不到合適的人選。
因為光是解釋她的這個特殊癖好,就相當於暴露了她的不可告人的隱私……
講到這裡,賀蘭迪一下子抓住了焦龍的胳膊:“也就是你,從窨井裡救我的時候,匈也被你摸了,腰也被你抱了,腿也被你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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