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雞你再敢胡說八道,信不信我把你咔嚓變成太監!”於巧珍真相一刀宰了這個開始隨口說出真相的腰雞了。
“別怕,繼續說,還有什麼?”焦峰卻繼續鼓勵腰雞說出更多細節。
“還有她跟別的男人搞破鞋的事兒,讓我看見了,也不讓我跟別人說,否則,就不給我好吃的,好穿的……”
“你千萬別聽傻子胡咧咧,我一直都為你守身如玉,從未跟任何男人搞過破鞋……”於巧珍還試圖靠爭辯來證明自己清白。
“你以為我會信你嗎?”
“不信我,難道你要信一個傻子的?”
“別看他傻,說話蠻有邏輯道理的……”焦峰直覺,這個傻子一點兒都不傻。
“你聽一個傻子說的一面之詞,就斷定我跟別的男人胡搞亂搞了?”
“別急,一試便知。”
“咋試呀?”
“我就讓這個傻子把你倆在一起的場面,當著我的面兒覆盤一遍,假如這個傻子真像你說的不通人道的話,他剛才說就都是廢話胡話,我就一概不聽……”
焦峰說出了他想出的測試辦法,還補充說:“但假如這個傻子跟你搞得熱火朝天,對不起,我百分之百信傻子的話,而再也不信你這個蕩婦了……”
“姓焦的,別以為我的小命攥在你手裡,你就可以為所欲為,別忘了,只要我一個電話揭發你,你的下場將比焦龍還慘!”於巧珍急眼了,索性跟焦峰翻臉了。
“呵呵,那你有沒有想過,我會不會在你打電話之前,就讓你徹底閉嘴了呢?”焦峰直接發出致命威脅。
“你敢!你敢動我一根兒汗毛,傻子就會用蠻力弄死你!”
“穿幫了吧,露餡兒了吧——假如你跟傻子沒有那種關係,他咋會為你跟我拼命呢!”焦峰一下子抓住了話柄。
“我給傻子好吃好喝的,他當然會在關鍵時刻保護我的安全了!”
“除了好吃好喝的,你一定還把好身子也讓他隨便用過吧……”
“焦峰你到底啥意思,不把我說成是個蕩婦你心裡不舒服是吧?”
“不是我說,而你就是個貨真價實的蕩婦啊!”焦峰毫不留情。
“你,你,你就是個禽獸,你就是個惡魔!”於巧珍實在是無法忍受焦峰對她的貶損,直接破口大罵。
“你倆別吵了,我餓了,趕緊給我弄吃的吧……”焦龍不想再多耽擱時間,才以腰雞的口吻打斷他們倆。
“傻子,是這裡餓了,想吃肉了吧?”焦峰又對腰雞冷嘲熱諷。
“是又怎麼樣?”
焦龍猛地撥開焦峰來抓他襠下的手,反而猝不及防地一把抓住了他的襠下。
“傻子你快鬆手……”焦峰瞬間疼出一身冷汗。
“想讓我鬆手就別再碰我的女人!”
“她是……你的……女人?”焦峰萬萬想不到,這個傻子有如此伸手,一旦被他抓住要害,根本就沒法掙脫。
“對呀,差不多每天我都來這裡跟她像夫妻一樣,從炕頭到炕稍,從炕上到炕下,一會兒站著,一會兒蹲著,一會兒仰著,一會兒趴著,變著花樣一直搞到筋疲力盡才拉倒……”
焦龍故意渲染腰雞與於巧珍的關係。
“真的嗎,我不信……”
“不信我現在就搞你看……”焦龍邊說,邊鬆開焦峰,轉而將發懵的於巧珍給撲倒,當著焦峰的面兒,就要來個霸王硬上弓!
“現在你沒話說了吧……”焦峰像是抓住了於巧珍的把柄一樣。
“他,他,他不是腰雞……”於巧珍像是有了新發現。
“那他是誰?”焦峰不解地問。
“他,他,他應該是——腰雞的孿生兄弟——田大明!”於巧珍憑直覺認定,腰雞絕對說不出剛才的話,也做不出剛才的動作。
“啥,你跟腰雞的雙胞胎兄弟還有一腿?”焦峰又抓住了於巧珍是個破鞋的把柄。
“我,我,我也是身不由己……”於巧珍不得不承認。
“我算看透了,你口口聲聲為我守身如玉,其實揹著我,你什麼男人都搞過,二埋汰算一個,腰雞算一個,這又冒出一個腰雞的雙胞胎兄弟——我說你是蕩婦有錯嗎?”
焦峰列數於巧珍的劣跡。
“別,別,別論這些了,你現在趕緊讓這個傻子停下來……”於巧珍被焦龍易容成的田大明給壓制得喘不過氣來,急忙央求求。
“我才不,我就是讓傻子當著我的面兒,好好禍害一番你這個口是心非的歹毒蕩婦!”焦峰竟幸災樂禍地回應。
“焦峰,我日你十八輩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