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保剛打算回去找大妹去問問大妹夫,上次那個生意什麼時候開始?
另一邊,馬清雅回到住的四合院之後,自家門口就圍著林老太和他的大兒媳婦。
婆婆白老太的委屈聲緊跟著響起,“你們不能這樣啊,不能因為我們家沒男人就這麼欺負我們。”
馬清雅平靜的臉上頓時劃過慌張,衝進人群中,轉身擋在緊閉的自家門口,笑容有些僵硬地反問,“林嬸子,大晚上的不睡覺,在我家門口乾什麼?”
林老太太冷哼,“你那個侄子把我大孫的額頭打傷了,我不管,要五塊錢!”
馬清雅一愣,心中恨得牙癢癢,一個額頭就要五塊錢,這不訛人嗎?
但林家出了名的不講理,馬清雅咬碎了牙往肚子裡咽,拿出五塊錢遞過去。
林老太嗤笑,“果然有錢,被那麼多男人包養,下賤!”
說完,直接帶著大兒媳走了。
馬清雅轉身敲門,下一秒就被白老太太放進去。
白老太太哭喪著臉,看著身後玩鬧的大孫子,無奈地嘆氣,“幸好啊,清雅,你回來了,要了多少錢?”
馬清雅有些疲憊,“陳保剛只給了我十塊,剛才又給出去五塊。”
“怎麼這次才十塊。”
“陳保剛的爸每個月和他要三十,以後會更少。”
白老太太擰眉,“清雅,咱們家靠你了,你需要多努努勁,那個廠長的兒子烏金山不是也喜歡你嗎?”
棉紡廠廠長的兒子烏金山,外面人模狗樣的,其實花花腸子一大堆。
馬清雅是個風韻猶存的少婦,加上聲音甜膩,烏金山每次見面都會調戲一二。
馬清雅也有本事從他身上拿點錢出來。
馬清雅有些不理解,“我和烏金山還有陳保剛是一個廠子裡的,萬一被發現了,陳保剛的錢我就要不到了。”
白老太太張嘴就來,“你就說是被逼的,對了,其他人呢?你要過來沒?”
“那些人的老婆最近管得緊,實在沒辦法。”
白老太太更嫌棄馬清雅了,輕嘆氣壓下心中的不快,“行吧,不急,主要是把陳建國捏在你手裡,開春後強子就要上小學了,咱們家孩子不能差了。”
說著,老太太給了白強一個眼色,男孩立刻裝乖站定,“嬸嬸,以後我一定要讀書,我給你撐腰,我養你。”
馬清雅立刻被感動得一塌糊塗,寵溺地嗯了聲,沒留意白老太太眼底的嫌棄。
……
陳建國回去後看到主屋裡的陳保東,嫌棄地滋了聲,邊去給自己泡了杯茶,邊問:“你怎麼回來了?”
陳保東嘴角抽搐,爸媽怎麼這麼嫌棄他?
他很好地掩藏好,雙眼追著父親的身影,眼中滿是濡慕,“爸,今天週五。”
“哪有怎麼樣?”
陳建國無所謂,以前也沒見這‘孝子’回來瞧瞧,肯定這次回來又想套他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