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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楚,以及被卑劣偷襲的暴怒,如同滾燙的熔岩瞬間注滿了陀子哥的四肢百骸!
“昂——!!!”
幼巖龍蜥那對暗金色的豎瞳,此刻已完全被冰冷狂暴的熔金色所取代。它無視了那兩頭被血脈威壓徹底碾碎的獵物,頭顱猛地轉向那個膽敢傷到它的卑劣偷襲者。
覆蓋著猙獰巖刺的巨爪,帶著撕裂空氣的尖嘯,攜著傾瀉而出的狂怒,轟然拍落!
這一次,再無任何阻礙。
噗!
一聲令人頭皮發麻的悶響。那偷襲獨眼魔狼的頭顱,如同一個被巨錘擊中的爛西瓜,瞬間爆裂開來!紅的、白的、灰的,混合著碎裂的骨渣,呈放射狀噴濺在周圍溼漉漉的腐葉和苔蘚上,形成一幅殘酷而血腥的圖畫。無頭的狼屍抽搐了一下,轟然倒地。
沒有絲毫停頓,陀子哥那如同巨大狼牙棒的巨尾,帶著沉悶的風雷之聲,在空中劃出一道致命的弧線,狠狠掃向那頭倒在地上,被它一個若龍崩空被打的七葷八素的獨眼魔狼!
清脆而密集的骨裂聲如同爆豆般響起。獨眼魔狼的脊骨連同大半邊肋骨,在這蠻橫無匹的巨力抽擊下,如同朽木般寸寸斷裂、粉碎!它的身體以一種詭異的角度對摺,口中噴出混雜著內臟碎塊的血箭,如同一個被丟棄的破布娃娃,軟綿綿地橫飛出去,撞斷幾根低矮的灌木,再無生息。
最後,陀子哥那對熔金色的豎瞳,鎖定了最初被它拍飛、此刻仍癱在古樹下苟延殘喘的重傷獨眼魔狼。那魔狼獨眼中只剩下純粹的、瀕死的恐懼,徒勞地蹬動著無力的後腿。
面對這頭重傷的獨眼魔狼,陀子哥同樣是一個掃尾,輕而易舉的把它的生命給收割掉!
陀子哥粗重的喘息聲在瀰漫著濃重血腥味的死寂空地上回蕩,如同破舊的風箱。它身上那層暗黃色的岩石鱗甲依舊冷硬,但頸部那處被偷襲者利爪劃開的傷口,卻清晰地暴露在陰冷的空氣中。
雖然流血已止,但破碎的鱗片邊緣翻卷著,下方皮肉綻開一道寸許長的口子,滲出的血跡在暗黃鱗片上凝固成一道深色的痕跡
洛白迅速上前,看著陀子哥的頸部的傷口,多少有些心疼。
不過心疼的同時,洛白也沒有閒著,召喚系魔能不斷往陀子哥身上輸入。召喚系魔能進入到陀子哥身體裡面的時候,開始不斷修復陀子哥的身體。
陀子哥喉嚨裡發出一聲極其低沉的、近乎舒適的咕嚕聲,如同滾過地底的悶雷。它那相對龐大的身軀肉眼可見地放鬆下來,之前因暴怒和劇烈戰鬥而略顯急促的喘息變得平穩悠長。熔金色的豎瞳中,最後一絲殘留的暴戾徹底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被撫慰後的溫順,以及對主人力量本能的親近與依賴。
消耗的體力,在召喚系魔能溫和而持續的滋養下,正快速恢復。它微微側過頭顱,用粗糙卻溫順的鱗甲邊緣,極其輕微地蹭了蹭洛白懸停在空中的手腕,傳遞著無聲的感激與親暱。
“表現太棒了,以一敵三,還能打的這麼輕鬆,要是同等級的妖魔,絕對拿不出來像你這樣的表現力!”洛白毫不掩飾自己的誇讚。
“吼嗚吼嗚!!!!”
面對洛白的誇讚,陀子哥同樣也很開心。
很快,陀子哥身上的傷勢在召喚系魔能的滋潤之下,很快就已經痊癒。
這個時候,洛白也可以去收集戰利品了。
“我靠!終於出貨了!”
洛白看著進入到神之眼裡面的那一枚精魄,有些苦盡甘來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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