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送走姚經理後，李牧望著坐公家車離去的姚經理心裡腹議，他那建議不靠譜極了。
當上省網sp後，真正賺錢的是什麼？
是收集大量手機號，然後群發簡訊騙訂閱啊。
手機號這玩意，他在福安市經營下人脈可以運營出一個關係圈來，到了魔都，燕京，那裡人才濟濟，他算哪根蔥。
說不定就被哪個不知深淺的同行給整進去了。
這年頭，做生意可狂野了。
李牧想，還是在福安這個二線省會城市，慢慢發育吧。
在送完姚經理後，李牧又回來，把陳雪蘭和白鹿鳴給陪好。
一段時間後。
李牧在詢問了兩人不要打包後，他把剩下的飯菜打包，帶回去吃。
李牧走後，兩位美女議論起剛剛的事情。
白鹿鳴不開心。
在她的設想裡，李牧是那種很有野性，混小子風格，不是這種社會油膩男的風格啊。
李牧今天的表現，讓白鹿鳴幻滅了。
她說道：“姐，小李好社會哦，感覺好沒勁。”
陳雪蘭輕輕點了她一下額頭，笑罵道：“你啊，之前想撮合的是你，現在不滿意的又是你。”
“你以為每一個人的家庭條件都跟你一樣？”
“李牧他家是從農村上來的，現在還是農村戶口，如果他有一個良好的出生，他也不想求人啊。”
“我倒是覺得，這孩子很不錯。”
白鹿鳴驚疑，難道說，表姐現在喜歡上了小李？
她不解問道：“比如說？”
陳雪蘭解釋說：“雖然他出身不好，但是沒有一點兒的自卑，也沒有一種自傲。”
“更了不得的是，我沒有在他身上看到，對世界的一種恨意。”
白鹿鳴眼眸笑的彎彎的，用調侃的語氣問；“哦？表姐，你真喜歡上小李了？”
“嗷，不要打頭，痛！”
陳雪蘭收回手，比了一個韓國人震怒的手勢，說道：“一點點，只有一點點。”
“他年齡太小啦。”
“不小啦，只比你小五歲，女大三，送金——嗷，別打啦，再打就傻掉了！”
……
七月二十三號。
李牧再次回到福安市。
轉角咖啡廳。
咖啡館室內擺著數個棕木色圓木桌椅，天花板上吊著墨綠色民國風小圓燈，金黃色的陽光正透過磨砂玻璃舔舐棕色地板。
李牧約了陳凱明和江超在這裡相見，店裡還有好幾位白領樣子的顧客在喝咖啡閒聊。
“先生，這一次還是雀巢嗎？”店員小妹認出了李牧。
不管聽多少次，李牧都很難忍住笑，他忍俊不禁道：“嗯，來三杯。”
在店員小妹走後，李牧問道：“凱明，你這一段時間生意順利嗎？”
李牧把兩人一同進來有兩個原因。
一來，確實是方便。
二來，他已經提前知道，陳凱明這段時間生意不錯。李牧想著，透過透露這一點，展現一下實力，增加江超的團隊向心力。
陳凱明這一段時間曬黑了許多，跟一個黑皮大學體育生似的。
他說道：“我靠，李牧，我跟你講，福安市的人老有錢了，錢比譚平縣好賺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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