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無功不受祿，我什麼都沒做到，就不收你錢了。”
陸行很有個人操守。
在幾番推脫下，許知終於把錢送出去。
……
三天後。
許知一臉疲倦的坐在除了他，空無一人的辦公室。
其他人都被許知遣散了。
這幾天裡，他算了筆帳，先期投資了四萬元，回了一萬元的本，還虧了三萬。
現在的局勢是，辦公室的電腦，每天早上9點，中午12點，晚上六點，準時斷電一次。
這是駭客赤裸裸的羞辱！
我就是按照固定時間入侵你電腦了，你能把我怎麼滴？
然而，屈辱的是，許知找了許多系裡的高手，沒一個是有辦法的。
權衡利弊之下，長痛不如短痛，許知乾脆把網站關閉了。
李牧，你贏了！
因為帶著強烈的不甘和不服，許知撥打了一通電話給他的父親，許多。
電話一接通，他說道：“爸，公司倒閉了。”
他細細介紹了一番自己倒閉的過程。
手機那頭沉默了一會兒後說道；“花了三萬學費，你有學到什麼教訓嗎？”
許知尷尬道；“沒有。”
“我不能理解。”
“如果我一開始就學李牧，自創內容，我只會死的更快。”
“想活下去，我只能盜版李牧網站的內容，但是，只要盜版，他就會找上門。”
“嗯——我不該在學校裡創業？”
手機那頭，許多無奈嘆息一聲。
他語重心長的說道；“你還沒發現，你和李牧最大的不同？”
“李牧手中有一個核心的能力，創造優質內容的能力，而你沒有。”
許多哽住，仔細想想，確實。
李牧一開始發家，據說就是自己寫的小說，第一本書是我的妻子黑潔，據說累計銷售額在20萬往上走。
他不甘道：“可是，這麼說，沒有產生內容的能力，就不該創業了？”
“對啊！”
手機那頭，父親用理所當然的語氣道：“至少，在內容行業，一位初創公司的創始人，沒有內容產生能力，不懂內容，就不該創業。”
許知下意識想要反駁，那些盜版短書網的網站，不是活的好好的？
然而，許多似乎是知道，兒子接下來想說什麼。
他搶先一步道；“你是想說，為什麼別的同行可以，你不行，對吧？”
“因為他們不是在創業，他們只是來賺錢的，人家賺一筆就跑，你是想長期發展的。”
唉——許知心裡憋著的那口氣鬆下來，父親說的有道理。
手機那頭，父親連珠帶炮道：“李牧這小子，是真的厲害，簡直是商業天才。”
“用最簡單，直接，最省錢的方式，就把你搞定了。”
“我年輕的時候，遠遠不如他。”
聽到父親在誇獎李牧，許知心裡酸溜溜的。
然而，令他沒有想到的是，父親繼續說道；“兒子，你手裡不是還剩四萬嗎？”
“你拿一萬，去找李牧，跟他說，給一萬元，不要工資，你就跟在他身邊學習學習，他是怎麼做事的好了。”
許知驚了。
他氣笑道：“爸，他這樣搞我，我還要給他錢，跟著他學？”
許多以一種理所當然的語氣說：“怎麼了？”
“他這不是沒打死你嗎？”
“只要沒打死你，就可以繼續合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