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揮手道：“快洗澡去，現在還有熱水，晚了就沒熱水了。”
“你媽我學點洋氣的玩意怎麼了？”
學姐淺淺笑著，看著母子兩人的互動。
李牧無奈聳肩。
在他不在的時間，學姐把老媽的好感度刷的可真夠高。
……
十月五號。
虹橋網咖，李牧帶著陳凱明和林晚學姐，來到這個最開始的地方。
當初李牧就是在這裡，決定要搞sp業務，如今，也要在這裡處理第一批sp業務。
李牧不是不想在家裡解決，但是，現在筆記本配置真不行，並且林晚學姐也沒有買筆記本。
所以，綜合考慮，李牧在虹橋網咖包了一個包廂下來。
也就是李牧在譚平縣已經小有名氣，可以刷臉了，不然，國慶節，你不早早到場，還想包一個包廂？
“美女，你要的咖啡，慢用。”
老闆娘走進來，端著隔壁買的半島熱咖啡。
“謝謝。”學姐接過咖啡。
當老闆娘走出去後，林晚問道：“學弟，你把我叫到這裡來，是要幹什麼？”
李牧說道：“我想要你們不斷進行ab輪測試，最後選出最佳的騷擾簡訊。”
李牧簡單說了說什麼是sp，具體要怎麼賺錢。
林晚咋舌：“這是不是有點黑心？”
“我們可不算黑心，我們同行比我狠多了，至少，我們不完全是坑蒙拐騙，好歹也給了客戶有效資訊。”
李牧在心裡默默補充，雖然這有效資訊賣的很貴就是。
陳凱明已經在後臺除錯好資料，說道：“李哥，現在我們手裡總計有十三萬條手機號碼。”
“其中十二萬條是譚平縣的，一萬條是福安市的。”
李牧點頭說道：“現在是十月五號，爭取在七號之前全部發一輪。”
“到了七號，大家都回去上學，上班，就沒時間看手機了。”
李牧指揮道：“先發一百條男性食補資訊試試看。”
陳凱明在後臺點選傳送。
不多時，一百條訊息被分發出去，到一百位使用者手機或者小靈通上。
【老中醫推薦食補配方】
【羊肉+韭菜+？？？】
【菜品：？？？】
【效果：溫補腎虧，改善畏寒，腰膝痠軟】
【回覆r，檢視食補配方】
……
‘滴滴滴’
曾經買過李牧手串，向廠裡的廠花小美告白成功的江昆收到了一條資訊。
正在吃飯的他低頭一看。
補腎虧？
江昆紅了臉，抬頭瞧了瞧在吃雞腿飯的小美。
他揉了揉自己腰子。
真是奇了怪了，是誰給他傳送的資訊？
他腎虧？開玩笑，他怎麼會腎虧。
只是——爸爸的身體不大好，可以給爸爸補補身體。
江昆回覆了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