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指令的下達，龐大的資訊流分發，讓譚平縣的通訊網路都堵塞了好一會兒。
陳凱明說道：“男人壯陽反應率還在下降，十三萬條群發，反應率只有15%”
學姐說道：“女人美容12%”
李牧檢視了一下，小孩學習是13%，算命也掉到了10%
最終後臺統計，總計傳送了55萬條簡訊，簡訊傳送費花了5萬5，總計收到了十萬條訂閱資訊，累計流水八十萬！
去除掉給移動公司10%退費，毛利潤也來到了七十萬往上走。
陳凱明在掰著手指頭算，聲音結巴道：“李哥，我們這一天是，是賺了多少？”
李牧說道：“不用算了，你只要知道，我們完成了日入十萬的成就。”
“日，日入十萬？”陳凱明目瞪口呆。
林晚感覺腦子暈乎乎的。
李牧為了保險起見說道：“但是也不要太高興。”
“這個退費率是很高的，只要使用者打電話給移動客服，就可以取消訂閱，我們一毛錢都拿不到。”
陳凱明咋舌道；“那，就算退了一半，我們今天一天也賺了五萬？”
李牧說道：“今天能賺五萬，不代表明天也可以。”
“現在我們能這麼順利，是因為大家對這種套路還不熟悉，等之後大家熟悉了，也就免疫了。”
林晚和陳凱明飄上雲端的心落地。
這麼一算，這個收入好像不算太誇張？
去掉退費的，買手機號的錢，打點領導的錢，今天應該只賺了幾萬？
只？
陳凱明連連搖頭，暗自嘲笑自己。
他真是跟在李牧身邊太久了，一天賺了幾萬，居然敢說只了。
這時，李牧掏出早就準備好的錢。
“諾，凱明，這是給你的大紅包，你這段時間辛苦了。”
李牧推出厚厚一包紅包，裡面有五千元。
這筆錢，是這個專案給陳凱明的分紅，不包括短書那邊。
短書那裡，因為陳凱明掌管了推書團隊，很好的執行了他的命令，上個月獎金也拿了一萬多。
陳凱明推辭道；“李哥，這也太多了。”
李牧說道；“讓你收，你就收，我會做虧本買賣嗎？”
“我給你五千，就說明你值這麼多。”
陳凱明傻呵呵一笑，收下了紅包。
多了這獎金，他可以多舔多少女孩子啊？
在給陳凱明發完紅包後，李牧從拿出兩百元，說道：“學姐，你和凱明不一樣。”
“這個專案，凱明是從頭跟到尾，費了不少心思”
“你只是今天過來幫忙。”
“這兩百算你今天的辛苦費了。”
林晚收下了錢，笑道：“辛苦費這麼多，下次有機會再找我哦。”
林晚表面上不在乎，其實心裡有些淡淡的失落。
李牧一天賺了十萬，陳凱明分紅也有五千，她卻只有兩百。
雖然她從理性上知道，這很合理，李牧能賺的多是因為眼光高，執行力強，會搞關係，還承擔了風險。
陳凱明跟著執行，跑來跑去，人曬的跟黑炭似的，他分紅多也是應該的。
她每天都在陪未來的婆婆玩，不想辛苦，李牧能給兩百，已經是優待了。
但，知道歸知道，在感性上，還是會有淡淡的失落。
林晚在心裡告誡著自己，嫉妒歸嫉妒，可千萬不能做不好的事情啊。
否則，她會在每一個深夜，自己看不起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