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有你沒你，沒什麼兩樣。”
“而我的公司則不同。”
“據我所知，在此前的網際網路上，還從未有過短書網這樣的商業模式。”
“我也可以算是，對這個世界做出了一點微小的改變。”
“老馬，你願意不願意加入我，和我們一起改變世界？”
馬凡愣住。
金陽搓了搓手說道：“哎呀媽呀，這也太熱血了。”
“老李，你那裡還缺不缺人？”
“你這說的，我也想加入你了。”
李牧擺手道：“去去去，說的好像你甘心當員工似的。”
和馬凡不同，金陽是溫州人，家裡又是做生意的。
他這樣家庭出身，真的很少有去打工的，即使有，也是抱著一種學習的態度。
馬凡激動的都說出家鄉話來。
“我的親孃來。”
“李哥，你這話說的太好了，改變世界。”
“搞，我跟你搞。”
李牧一陣惡寒，尋思著老馬是山東人，不是成都人啊。
他說道：“是搞事業。”
“對對對，是搞事業。”老馬補充。
“哎，那個李哥。”馬凡好似有些不好意思，猶豫了一會兒後說道：“你那個小說，我能不能也寫一個看看？”
馬凡想著，小說推廣他已經做的不錯了，現在談寫小說的事情，不會被認為好高騖遠吧？
李牧說道：“行啊，你是自己有想法，還是要我給一個大綱？”
“我先說好，親兄弟，明算賬，就算咱們是兄弟，分成方面一樣是28分，我8成。”
馬凡連連點頭道：“那肯定。”
“李哥，你給一個大綱吧，我怕我寫不好。”
李牧想了想，隨意丟擲一個故事梗概。
“有人在bbs裡提問。”
“肚子裡來過小天使，婚檢能查出來嗎？”
“我愣了。”
“因為那人是我女朋友，而我從沒和女友上過床。”
馬凡耳朵一紅，這，尺度這麼大嗎？
李牧慢悠悠的把故事梗概講了一遍。
這是一個有關於情感復仇的故事。
馬凡聽完鬆了口氣，還好，不是那種黃色故事。
他說道：“李哥，我今天之內就給你。”
李牧說道：“沒事，不用急，你一週內給我就行。”
馬凡當即起身，說道：“李哥，你辦公室現在方便讓我進去嗎？”
李牧心下感嘆，這執行力很強啊。
他說道：“你過去就行，那邊有人值班。”
在馬凡走後，金陽嬉笑著臉，從行李裡搬出一個籃球大小的玻璃瓶子。
橢圓形的玻璃瓶子裡裝滿明黃色液體，液體裡泡著一根乾枯的，宛如人手指的肢體。
李牧皺眉問道：“這啥玩意？”
金陽笑道：“李哥，這是我從我爸那裡順來的虎骨酒。”
“我想和幾位朋友一起做生意，你幫我參謀參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