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趕忙謙虛道：“這是總流水，不是總收入。”
“真實收入要扣去給網易啊，tom網站的分成，還要扣除員工開支，給作者的稿費，網站維護費用。”
“七七八八一扣，實際上只賺了幾萬。”
幾位團委老師聽到李牧這麼說，心裡好受了許多，不是賺了十來萬那麼誇張，只是幾萬…
幾萬也好多啊！
眼前這一位學生，他才幾歲哦！
於文推了推眼鏡說道：“小同學，我剛剛看了眼你網站上的小說，感覺挺有意思的，能不能給老師看看？”
李牧手心出汗了。
自己寫的很羞恥的玩意，被身邊認識的人看到，而且是當著你的面看，這種事情，不管來多少次都很尷尬。
但，局勢都到這了，他也不能不給看啊。
李牧讓開位置說道：“老師，你請。”
於文坐回位置，一眾老師在後頭圍觀，李牧尷尬的想要捂面，要不要這麼多人啊？
怎麼跟全家人當著你的觀看，並且朗讀你寫的小黃文一樣。
【我懷疑我的妻子，黑潔，出軌了】
【因為我從不抽菸，但我在她葡萄上聞到了煙味】
當於文看到這個開頭，表情微妙。
他問道：“李牧同學，你這個該不會……”
“不是，於主任，這是正常的文，你繼續往下面看。”李牧趕忙解釋。
於主任跟一眾團委老師繼續往下邊看下去。
因為李牧的賬號已經把番外在內的內容都買過，所以於文可以暢通無阻的看下去。
看著看著，於文漸漸舒展起眉頭，沉浸到故事中去。
身後，有一位團委老師看的入迷，看到主人公在醫院裡檢查，發現孩子真是自己親生兒子。
他忍不住出聲：“所以他老婆到底有沒有出軌啊？”
另一位團委老師好奇的問：“小同學，你這個故事是不是真的啊？”
“看起來怎麼有點真？”
“這一位叫雨夜帶刀不帶傘的作者，你在現實中認識嗎？”
“方便不方便引薦一下？我想請他吃個飯。”
李牧這一篇小短文可謂是老師特攻，在場的雖然是團委辦的，不承擔教學任務，但在進入團委前，他們都擔任過輔導員。
看到這一篇短文，他們可太有同感了。
李牧怎麼可能承認這文章是自己寫的。
他趕忙說道：“這一位作者是我在天涯論壇上找的，人在現實裡也不認識，把他約出來恐怕有點難。”
見李牧為難，該團委老師也只好作罷。
一段時間後。
於文滑動到最後一頁，當他看到番外結束，主人公離開譚平縣時，他內心一陣唏噓。
他說道：“這是一個好文，雖然跟文學作品沒法比，但是，它很獨特。”
“它一個個點，就抓到很緊，很想讓人看下去。”
“就感覺——這個文章它是適配某一種很獨特的生態一樣。”
李牧驚訝，這是第一次有人看出這一點。
不愧是三十歲就能當上團委主任的男人，這眼光夠厲害的。
於文問道：“李牧，你這個網站，只有這一篇文章嗎？”
“我看你那個，網站的書架很大，應該不止一篇小說吧？”
李牧回答道：“是，這個我後續是打算在網路上，還有學校裡，培養幾位作者，一起把書庫壯大。”
“如果可以，於主任你看看學校貧困生裡，有沒有那種文學天賦好的學生，我可以手把手培養培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