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老馬，你站在門口不進去，愣著幹嘛？”
身後傳來的聲音把馬凡嚇了一跳。
他扭頭看去，只見是班上的同學周俊。
他穿著一身的潮牌，自信而又大方，長著一張沒有被欺負過的臉。
馬凡尷尬道：“我鞋帶鬆了，系一下。”
周俊錯開身，來到門前，轉動門把手。
一股冷氣撲面而來，屋子裡頭被封印住的聲音也傳匯出來。
“我給你們算了算，你們能得到的分成，最高的是林晚學姐，可以到手一萬左右。”
只見，李牧站在一塊白板前對著下邊人侃侃而談。
在下邊，是文學社的作者們，他們分開坐落著，小聲議論著，對比著，稿費的多寡。
周俊大大咧咧的說道：“李哥，有人在學校裡挖你牆角，你知道嗎？”
“嗯？”李牧不解。
馬凡有些驚訝的看著周俊，居然就這麼說了？
他緊隨其後，說道：“李哥，我剛剛在食堂裡，也有人來找我。”
“他說…”
馬凡把剛剛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全說了出來，還把名片交給了李牧。
李牧看著手中的名片皺眉。
好傢伙，是誰搞這麼噁心的手段？
不知為何，李牧想到了一個人，許知。
文學社的社長，秦玉站起來說道：“李牧，這件事我不知情。”
“各位，你們如果想把稿子賣給其他網站，這我管不著。”
“但是，你們絕對不能盜取其他人的稿子，到別的網站去。”
“前者是個人選擇，後者就是無恥了！”
李牧說道：“玉玉姐，我相信你不知情。”
“也好，藉著這個事情，跟大家說一個事情。”
李牧為了方便，並沒有和旗下作者簽署什麼合同。
因為一開始手下就他和林晚兩位作者。
後來文學社加入，需要有一份正式的合同來劃分兩方的權利和義務。
李牧已經找了律師，在擬定這方面的合同，只不過這需要一些時間。
只是他沒有想到，在這個時間差內，有人出手了。
不過也好，有這個事情作為說頭，應該可以降低籤合同的阻力。
李牧說道：“各位，等過幾天，我會找專業的律師，擬定一份專業的合同。”
“如果說，你們之中有人把稿子賣給友商，我是沒有意見的，這是個人自由。”
“但是，從今天開始，短書網只要首發的稿子，因為我們不想為他人做嫁衣，我們推廣小說是要花成本的。”
辦公室裡，有些人眼神有些閃爍，但大多數人是沒什麼意見的。
一來，他們是大學生，對這種事情不恥。
二來，李牧給的稿費是真的多啊。
交代完事情後，李牧對周俊和馬凡笑道：“兄弟，謝謝你們了。”
“一會兒，我們去東北人家搓一頓？”
馬凡惶恐的朝眾人看去，而後驚奇的發現，好像沒什麼好害怕的。
文學社的這批人，都是他所不認識的人，被不認識的人討厭，他並不在意。
並且，馬凡有一個奇妙的發現。
在他目光注視下，有些人在躲避他的目光。
咦，他們在怕我？
……
東北人家。
風把黃土吹到桌子和人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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