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度在哪?”
“這個時間,應該還沒有醒。”
雪莉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手錶,眉頭一皺。
已經十點多了還沒有醒,她還沒有見過如此疲懶的組織成員,果然是剛從歐洲過來的,還沒有接受過琴酒的毒打。
雪莉在辦公室坐了一會兒,等到十點三十分的時候,那個代號君度的傢伙還沒有清醒過來工作,表情逐漸不耐。
今天可是她和她姐姐見面的日子,那個傢伙每耽誤一分鐘,自己就少和姐姐相處一分鐘。
“叮叮叮~”
谷川迷迷糊糊的拿起床邊的電話,含糊不清的“喂?”了一下。
“現在幾點了?”
電話那頭是琴酒冰冷的聲音。
谷川揉了揉眼睛,看了看掛在牆上的鐘表說道:“還不到十一點,我一般都是十二點左右吃午飯的。”
日本的幹部太體貼了,還會提醒成員按時吃午飯。
電話那頭的琴酒可能是因為有些錯愕,沉默了幾秒後才冷聲說道:“你的任務是做好研究所的安保工作,你就是這樣工作的?”
“可是今天是週末啊。”谷川不滿的說道。
他在歐洲的時候都是上三休四的,有緊急任務的時候,之後還有額外的假期。
雖然歐洲的領導不是很認可自己的假期安排,但也沒有反對。
谷川知道日本這個地方很卷,加班也挺嚴重的,已經做好了對假期的犧牲,打算入鄉隨俗每週只休息兩天的。
谷川大人,還是很能適應環境的。
為了組織的發展,他也不是不能有所犧牲。
“不要把歐洲的惡習帶到日本來,今天你帶著雪莉去見她姐姐。”琴酒冷冷的說道。
谷川鬱悶的放下了電話。
週末讓人工作也就算了,還要出外勤,不知道有沒有補貼。
他簡單洗了個臉走出臥室,整個人很沒有精神,等在他宿舍門外的雪莉沉著一張臉看著他。
“你是小孩子嗎?見個家長還要人跟著。”谷川不滿的看著雪莉。
雪莉眉頭一挑,她也不想在和姐姐相處的時候有組織的惡犬盯著。
“那我自己去?”雪莉嘗試性的開口。
谷川看著雪莉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你自己去可以,但是不能告訴琴酒。”
雪莉錯愕的看著谷川,不知道這個傢伙到底是怎麼想的,他就不怕她逃走嗎?
還是在他看來,自己根本逃不出組織的手掌心,或者是連逃走的勇氣都沒有,還是說,這個傢伙在試探自己?
想著,雪莉的臉色一沉,面無表情的說道:“帶我去見我姐姐吧。”
組織的惡犬,是不會對我放鬆警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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