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那病態聲音的小哀渾身一顫。
扭頭看到了那個有點瘋狂的老人,皮斯科,她知道組織的這個人,還和她的父母認識。
應該和谷川接觸的時間比較久,讓小哀對組織的抗性增強了很多。
見到組織的成員,她不至於被嚇得癱軟在地,將書包砸過去之後繞著巷子逃跑。
皮斯科見到自己的最後一根救命稻草,當然不會輕易放棄,他一隻手扶著牆壁,瘋狂的向小哀逃跑的方向追去。
哪怕是書包砸到了他受傷的手臂上,也只是面色猙獰的向前追去,不肯減慢自己的腳步。
胳膊上流下鮮紅的血滴,落在雪上形成一塊又一塊的血塊。
他拖著疲憊到已經快到極限的身體,跟著那個茶色頭髮的小女孩又轉進了一個拐角,皮斯科渾身一震,他沒有看到那個有著茶色頭髮的小女孩,只看到了一個穿著黑色皮靴的男人。
一隻波萊塔手槍抵在他的腦門上,拿著槍的那個男人嘴角還露著單純且和善的笑容。
“君……君度。”
“哎呀呀,皮斯科先生,因為你並沒有教好我,應該如何執行組織的任務,所以,琴酒讓我來親自處決你,來完成這次教學。”
皮斯科捂著受傷的胳膊,踉蹌的後退了幾步。
“你怎麼每次都這麼快找到我?”
為什麼?
谷川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他可是將對氣味的敏感程度提升了一百倍,現在他的鼻子比狗鼻子還靈敏,谷川比狗還要狗。
皮斯科恐懼的看著指向自己的槍口,悚然的說道:“你不能殺我,我在為組織效力的時候,你還沒有出生了,你沒有殺我的資格。”
“嗯?你以為如果沒有boss和琴酒的命令,我大雪天的時候不在家裡喝一杯熱咖啡,而是命苦的出來尾隨你這個老頭嗎?”谷川苦著一張臉說道。
現在,琴酒和貝爾摩德應該正在溫暖的房間裡享受伏特加遞過去的熱茶吧。
只有我這個組織的牛馬,辛辛苦苦的在大雪天來找一個老頭。
哦,還遇到了一隻小蘿莉。
“喂,你沒有別的遺言了嗎?資歷可不是你活命的理由啊。”谷川模仿琴酒的語氣,儘量讓自己的發言能夠令人恐懼。
刺骨的冷風鑽進皮斯科的脖子,他突然指著牆壁的後面大聲的說道:“我有功勞!我……”
“嘭!”“嘭!”“嘭!”“嘭!”
“算了,我懶得聽。”谷川結束了皮斯科的生命。
一連四槍,讓皮斯科死的不能再死。
能在組織裡面活這麼長時間,這個傢伙已經夠本了。
地上的皮斯科面部猙獰,眼睛瞪得很圓不肯閉上,似乎也是沒有想到,自己會死的如此草率,君度甚至不給他說話的機會。
把手槍放回自己風衣的兜裡,聽到周圍響起的警笛聲,谷川揉了揉臉離開了殺人現場。
警察來了,不能回收皮斯科的屍體呢,只能把這個傢伙的遺體交給警方去處理了。
警方可能還會給他下葬,組織就只能毀屍滅跡了。
躲在牆壁後面的小哀,沒有聽到皮斯科說出她的名字猛地鬆了口氣。
她摸著胸口,大口的喘氣,腎上腺素飆升,心臟劇烈的跳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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