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川被抓之後絲毫不慌。
因為系統已經發力了,它絕對不會讓谷川蒙冤太久的。
果不其然,一大早谷川就被目暮警官請了出去,還嘮叨了一大堆。
什麼以後破案的時候能不能正常一點?
如果要整花活,也可以提供的資訊多一些,不要亂丟什麼指向自己的證據,警方還有很大的進步空間,可能看不明白你整的那些花活。
谷川不耐煩的快步跑著離開目暮警官。
一輛紅色的跑車開到谷川身邊摁了摁喇叭,車裡的富婆一招手,谷川乖巧的鑽進了跑車裡。
“這就是你說的,自己有辦法出來?”貝爾摩德把報紙扔谷川身上。
報紙上的頭條,就是【無能警方誤抓偵探,大企業家當眾殺人】。
標題的下面,還有一張非常清晰的照片,就是皮斯科衝著美術燈開槍的瞬間。
記者抓拍的很好,把皮斯科的臉照了出來,現在誰都知道,在昨晚殺人的就是知名企業家枡山憲三。
“照片又不是我拍的,怎麼能怪我?”谷川撇了撇嘴,撇清責任。
是皮斯科自己不小心,貝爾摩德也沒有做好配合皮斯科的任務,琴酒也沒有做好善後工作。
這次任務做的最好的就是他君度大人。
成功吸引了警方的注意力,硬生生的拖了一晚上的時間。
可是組織裡的人都是廢物,這麼長時間依舊沒有處理好事情的後續,讓皮斯科成為了第一個暴露在大眾眼前的傢伙。
“皮斯科沒有被警察抓走吧?”谷川問道。
貝爾摩德吐了一口煙,說道:“沒有,他還沒有蠢到等死的程度,在新聞登報之前就得到了訊息逃走了。”
“那還好。”谷川點了點頭。
貝爾摩德看了谷川一眼,聲音有些沙啞的說道:“組織已經決定要處死皮斯科了,是boss親自下的命令。”
“哦。”谷川不鹹不淡的說道,對組織如何處理皮斯科並不在意。
“皮斯科為組織做了那麼多,出生入死了幾十年,可惜最終還是被組織無情的拋棄了,他就像個笑話一樣。”貝爾摩德慵懶的將手伸出了車外,暗暗的說著組織的壞話。
企圖讓谷川產生對組織的惡感。
“這次是皮斯科,下次可能就是你了,你是組織裡最不安穩的代號成員了。”貝爾摩德還想讓谷川產生兔死狐悲的感覺。
可惜谷川沒有順著貝爾摩德的話去想,反而是說道:“都怪琴酒!”
“嗯?”
貝爾摩德有些費解,這是怎麼扯到‘都怪琴酒’上面去的,君度轉移話題的方式讓貝爾摩德不太理解。
谷川變花樣似的從口袋裡掏出棒棒糖塞嘴裡,大聲的嚷嚷道:
“如果不是琴酒要搞什麼清理臥底和叛徒的行動,還寧錯殺勿放過,殺了組織那麼多優秀成員,組織怎麼可能會落魄到,讓年老的二線成員去一線執行任務。
都怪琴酒。
如果再讓琴酒殺下去的話,我們老年之後可能也要像皮斯科一樣了,延遲退休年齡,拄著柺杖還要去殺人。
我還差點,退休還早呢,等我取代了琴酒之後還可以發展那些讓我養老的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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