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恆頓了頓，諷刺一笑，“哪那麼容易，何況從昭州城到南浩國燕京城，這一來一回大將軍他……”
“你……”錢豹受不了他這晦氣冷靜的樣子，當即就要反駁。
“報！”恰巧此時，小廝從外面進來。
“說！”被打斷了錢豹臉色很不好看。
小廝嚥了咽口水，“回錢副將，門口有人拿著三爺的令牌，說要看望大將軍。”
“哪個三爺？現在是多事之秋，鎮國公府謝絕外人上門。”
小廝謹慎回答，“說是蘇楊，大將軍嫡三子。”
“什麼？”錢豹大驚，“快，請進來。”
嘟嘟跟著蘇九走進威遠居。
錢豹大老遠衝過來上下打量，吹鬍子瞪眼，“不是說是蘇三爺嗎，哪來的小女娃？”
蘇九做暗衛打扮，一看就不是。
嘟嘟眨眨眼，看著這鬍子拉碴的高大叔叔，軟糯糯道，“小舅舅沒來，嘟嘟來看外公。”
“小舅舅？”周恆起身，對著嘟嘟上下打量，“如果我沒記錯，大將軍唯一的女兒已經失蹤了快五年，哪來的外孫女？”
錢豹一聽還得了，“亂認親戚？滾，老子夠煩了。”
他上前一步，臉紅脖子粗，看起來更嚇人了。
就像那年畫裡的鐘馗，能止小兒啼哭。
看著他頭頂的金光，嘟嘟才不怕，剛要解釋，房間裡就傳出一個青年慌張的聲音，“祖父，你沒事吧？快，錢大夫快來看看，祖父吐血了。”
緊接著是一人慌亂撞倒凳子的聲音，“小將軍彆著急，讓我看看。”
嘟嘟心臟漏掉一拍，“不好，九叔叔，快！”
“哪裡去，給我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