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知道？”蘇楊只感覺心跳加快，大起大落，各種情緒無處安放，只能用盡全身力氣剋制。
嘟嘟點頭，“嗯，孃親生下嘟嘟就去世了。”
“什麼？”蘇楊一個踉蹌，差一點摔倒，“你說……你孃親去世了？”
嘟嘟噘著小嘴巴，摸了摸難受的小心臟，“孃親說外公叫鎮國公蘇晁，嘟嘟下山就是來找外公的。”
蘇楊：！！！！
蘇楊嚥了咽口水，雙腿痠軟，扶著桌子坐下。
“嘟嘟，你說你的外公是……是蘇晁？”
嘟嘟眨巴眨巴大眼睛點頭，“嗯，孃親去世的時候說，外公是鎮國公蘇晁，世代忠良，孃親讓嘟嘟有機會去外公外婆面前盡孝。
帥叔叔，你是孃親的哥哥嗎？”
對上她天真懵懂的大眼睛，蘇楊動了動嘴唇，好半晌才剋制住慌亂的心跳，“嘟嘟，你的孃親是不是叫婉柔，蘇婉柔。”
“嘟嘟的孃親叫蘇婉柔嗎，孃親的名字好好聽。”嘟嘟摸了摸漲得滿滿的小心臟，儘管只見過一眼，但嘟嘟好喜歡好喜歡孃親。
蘇楊心中刺痛，看嘟嘟這樣子，婉柔去世的時候她還什麼都不知道。
“嘟嘟，你告訴小舅舅，婉柔是怎麼去世的，你這些年又是怎麼長大的？”
雖然沒確認，但這相似的眉眼，剛剛血脈相連的感覺，他已經有就九成相信了。
一想到她出生那天的場景，嘟嘟的心情就很不好，她耷拉著腦袋緩緩述說。
在聽到妹妹在荒郊野外獨自生下孩子，又為了引開刺殺的人，慌亂逃走，卻被一劍刺穿心臟的時候，他再也忍不住將嘟嘟小小的身子摟進懷中。
感受到他的害怕，嘟嘟伸出肉乎乎的小手拍著他的手安慰，“帥叔叔別怕，孃親走了，但嘟嘟會陪著你們，嘟嘟會代替孃親盡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