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耐特先生,所有士兵今夜務必駐守軍營,嚴禁擅自行動!
施坦因上校表情嚴肅,再次重複了“興登利寶”的命令。
“嚴禁擅自行動?這不合常理!”
施耐特先生眉頭緊鎖,“元帥到底是什麼意思?我要親自打電話問問他!”
說著,他走到電話旁,抓起桌上的電話,但施坦因乾脆利落地扯斷了電話線。
“你在做什麼?”
龍德施耐德下意識說了一句,可當他對上施坦因冰冷的眼神,心中突然警鈴大作,一個可怕的念頭湧上心頭,“外面的槍聲是你們搞得?鄧恩…鄧恩打算做什麼?”
龍德施耐德青筋暴起,“他這是在政變,依照憲法條例規定,我現在就能將他就地正法!”
“將軍先生!”
施坦因肅聲道,“您對鄧恩將軍有知遇之恩,他不願與您兵戎相見,如果行動失敗,他會以死謝罪,絕不會讓您為難!”
“到時候您甚至可以帶著他的項上人頭向愛伯特邀功!”
“……”
施耐特話音稍頓:“但如果計劃成功,未來你將接替興登利堡元帥的位子!”
“……”
空氣陷入死寂!
龍德施耐特的眼神躲閃,似乎在權衡利弊!
施坦因繼續道:“鄧恩將軍只求施耐特將軍能夠等上一個小時!”
“……”
短暫的的沉默後,龍德施耐特將軍長吐了一口氣,像是下了某種決心,“看在我與鄧恩的情分上…我就等他一個小時,只有一個小時!”
………
“龍德施耐特到底在幹什麼?”
衛戍司令部的最高長官——保路斯將軍不斷謾罵,“這個混蛋為何還不支援我們?”
雨夜中的槍聲在窗戶和廊柱間瘋狂跳躍,外面的叛軍不斷向大樓內部逼近,遲遲等不到援軍的保路斯將軍已然開始絕望!
“將軍!他們火力太猛了!通道被封死了!”
滿臉是血的軍官匍匐到保盧斯的所在的掩體後喊道。
“快給愛伯特總統打電話…”
保路斯躲在角落中,瑟瑟發抖,“快給愛伯特總統打電話!”
………
卡爾踩過倒在血泊中的衛兵屍體,衝鋒槍彈匣已經打空,他果斷拔出魯格手槍,抬手!
砰!
從迴廊拐角撲出的敵人應聲倒地,鋼盔滾落髮出刺耳聲響。
“左側辦公室!”
卡爾的聲音蓋過槍聲嘶吼,他背靠牆壁,用槍托狠狠砸開木門,突擊組兩名戰士立刻閃身點射,裡面傳來慘叫。
衛戍司令部內計程車兵並非烏合之眾,他們利用每一個拐角,每一扇門廊,用精準的步槍射擊延遲著突擊隊的推進!
手榴彈被雙方互相拋擲著,在狹窄空間裡爆開的威力更為驚人,煙霧與血腥味以及火藥味濃得化不開,幾乎讓人窒息。
“卡爾老大,他們咬得太死了,兄弟們找不到保路斯!”
突擊隊的一名隊員吼道,他試圖用繳獲的MP40還擊,但對面的機槍陣地位置刁鑽,且有沙袋防護,子彈徒勞地打在射擊口邊緣的厚重水泥和門板上。
卡爾啐了口血水,鋼盔下的眼睛燒著兇光,“對面的是我們同胞,不是打兩槍就掛白旗的路易軟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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