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蘿宮。
“說吧，你準備如何給哀家診治？”
此刻的殿內只有賢太妃和林玄二人了，她率先問道。
“按摩治療！”
林玄回道。
“那就現在吧，正好哀家這會兒有些不舒服了。你說，哀家是坐著還是躺著？”
“太妃娘娘既然這會兒不舒服了，那就先坐著吧。”
林玄一本正經的問道。
跟他猜測的基本一致，這會兒應該是漲了。
賢太妃也沒說什麼，點了點頭，然後手就放在了胸前的衣襟。
賢太妃手放在衣襟前，並沒有動，而是秀眉一皺。
“你，就這樣看著？”
“是啊！”
林玄下意識地點了點頭，“反正一會兒也不能閉上眼睛啊！”
“你說什麼？”
“不，娘娘，奴才的意思是，醫者父母心，娘娘不必介懷！”
“是嗎？”
賢太妃輕哼了一聲，隨之也把手放了下去。
“你還真是讓哀家長見識了，第一次見如此膽大妄為的太監！”
“別說醫者父母心了，你就是太監，在哀家面前，也不敢如此的造次！”
“除非只有一種可能，你是有所依仗，此刻的哀家在你眼中不是什麼太妃，而只是一個女人，還是一個你可以為所欲為的女人！”
“小玄子，哀家說得對嗎？”
林玄又是很淡定從容地點了點頭，“對啊，太妃娘娘所言極是！”
“什麼？”
賢太妃緊盯著林玄，一臉的震驚，“你就如此的坦率，一點都不揹人？”
林玄一笑，“這不是也沒有外人嗎？”
賢太妃舒了口氣，神色從容了許多，“那你的意思是，哀家要說你不是太監，你也不會否認嘍？”
“太妃娘娘一定心裡這麼認定了，何況奴才確實不是太監，還有什麼可遮遮掩掩的，反正遲早都會坦誠相見的，不如索性率性而為一次。”
“沒錯，哀家是認定了，你一個剛進宮的小太監橫空出世，別人可能無論如何不會往這個事情上想，但是哀家心知肚明，也只有哀家一個人清楚。”
“當然了，你可能也猜到了，也不妨告訴你，哀家根本就沒想著召你前來，正好瑤兒聽到了哀家跟她母妃的談話，哀家也就順勢而為了。”
“你根本就不是懂什麼醫術，只是清楚女人這點事罷了，也就糊弄一下瑤兒那樣的少女。”
“你還說什麼哀家時不時脹痛，你倒是還挺懂，真會說！不漲她能脹嗎？”
好傢伙！
還真是一點毛病都沒有。
林玄微微一笑，“娘娘身體看著都健康，自然不會有什麼大毛病，奴才要說，是故意那樣的說的，也覺得娘娘心裡有數，娘娘信嗎？”
“你說呢？”
賢太妃輕哼了一聲，“不然的話，不用等哀家開口，豫王妃當時都不能饒你！”
“還有，你別當哀家好欺負，方才那般不是想讓你診治，也不是質疑你假太監的身份，而是想看看你還隱藏不隱藏！”
“當然，讓哀家有些意外的是，你比哀家想象中的還要心思縝密，哀家沒有料到，你從剛開始就準備攤牌了。”
“也好，很好，也省得哀家再費什麼心思了。”
賢太妃已經沒有了溫和的神情，代替的是那難以掩飾的憤恨，還有些許厭惡嫌棄之意。
嗯？
林玄一陣上頭，緊盯著賢太妃身前，“太妃娘娘，你……”
同時，又是一陣心疼，暴殄天物啊！
我行。
“我知道。”
賢太妃不以為意。
一點毛病沒有。
她自己的身體，還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