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胡說什麼呀......”
許小言只覺得臉頰像被點著了火，迅速漫上一層緋紅，一直燒到了耳根。
她慌亂地移開視線，不敢再看海寧的眼睛，長長的睫毛像受驚般輕輕顫動，手指無意識地絞著睡衣的衣角。
海寧的話像羽毛一樣搔過心尖，讓她心跳莫名地加速。
那種被無條件信任的感覺，還有那帶著點傻氣的、近乎直覺般的“賭”，讓她又是羞惱又是......
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甜意。
看著許小言紅透的小臉和手足無措的樣子，海寧眼底的笑意更深了。
他直起身，輕輕揉了揉許小言柔軟的發頂，動作自然得如同做過千百遍：
“好了，快回去睡覺吧，小夜貓子。明天還要上課呢。”
“哼！你才是夜貓子！要不是為了等你......哼！”
許小言像是找到了臺階下，立刻抬起頭，故作兇狠地瞪了海寧一眼，但那紅撲撲的臉頰和閃爍的眼神毫無威懾力。
她飛快地縮回腦袋，“砰”地一聲關上了門。
海寧嘴角噙著笑，搖了搖頭，這才轉身開啟自己的宿舍門。
門內一片黑暗，海寧沒有開燈，只是走到窗邊。
窗外月色正好，銀輝灑滿靜謐的校園。
東海學院的夜晚，似乎比白天更讓他感到一種奇異的安心。
......
時光荏苒，秋意漸濃。
東海學院一年級五班的氛圍，在日復一日的嚴苛訓練和海寧這個怪物班長的無形激勵下，悄然發生著變化。
最初的震驚和距離感，逐漸被一種共同奮鬥的微妙情誼所取代。
海寧、許小言、唐舞麟、謝邂、古月，這五個天賦異稟，但性格各異的人。
在舞長空的高壓教學和共同的目標的激勵下，自然而然地越走越近，形成了一個小小的核心圈子。
海寧的沉穩強大，許小言的嬌俏活潑，唐舞麟的刻苦努力，謝邂的跳脫搞怪，古月的清冷神秘，奇妙地融合在一起。
課間，他們常在一起討論問題。
當然，主要是謝邂在問，唐舞麟補充，古月偶爾毒舌，許小言吐槽，海寧總結。
吃飯時，也常常圍坐一桌，日常感嘆唐舞麟的食量巨大；
訓練場上，更是彼此最熟悉的對手和難兄難弟。
唐舞麟和謝邂，現在連海寧的拳頭什麼速度揮上來，會給他們帶來多大的痛感都已經能感受得十分精準了......
......
這天下午，體能訓練結束後，舞長空將五人留了下來。
他的視線掃過氣喘吁吁但眼神明亮的四人，以及在旁邊氣息平穩的海寧。
“學院通知下來了，升班賽下週開始。”
舞長空的聲音一如既往地沒有什麼波瀾，卻讓唐舞麟四人的精神瞬間緊繃。
“我們五班，將從最四班開始挑戰。”
“參賽隊員：唐舞麟、謝邂、古月、許小言。”
被點名的四人立刻站直，眼神中燃起戰意。
唐舞麟更是握緊了拳頭，這是他證明自己、也是為班級爭取榮譽的機會！
“唐舞麟，你擔任隊長。”
舞長空的目光落在唐舞麟身上。
唐舞麟愣了一下，隨即重重點頭：
“是，舞老師！我一定盡力！”
“你們的對手，是一年級的其他班級。”
“按之前學院的規定，除非對方出現魂尊，否則海寧不允許出戰。”
舞長空繼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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