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現在也不是興師問罪的時候,劉英英和劉歡歡迫於張狂的威嚴正要給陳博道歉。
陳博的聲音便悠悠的傳了過來:“道歉就免了,聽到你們的聲音就噁心。”
這話說了劉歡歡和劉英英無比難堪,可偏偏又不能發作出來,只能受著。
陳博羞辱劉英英就等於是在羞辱自己,這多少讓他有些不痛快。
不管怎麼說,劉英英現在還是自己的女朋友。
而自己的女朋友受辱,他這個做男朋友的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叫人怎能不生氣。
只是眼下陳博動不得,更惹不得,他半點不悅的表情都不能露出來,反而臉上的笑容更甚了。
“既然陳哥不想聽到她們的聲音那咱們就不聽,不知道陳哥有沒有受傷,不如我親自送你去醫院做個全身檢查?”
這態度要多誠懇就有多誠懇,可誰又知道,他的心都快燃燒起來了,整個人也都快炸了。
除了在爺爺面前,他什麼時候這麼憋屈過,更沒有被人這樣當中羞辱過,特別是在他的死對頭秦鎮面前。
陳博卻不管張狂此刻的想法,他胡做不悅道:“怎麼,你覺得我打不贏你找來的這群蝦兵蟹將?”
這句話殺傷力不大,侮辱性卻極強,特別是五哥聽了,忍不住想要當場將陳博打趴下,讓他為自己說的話付出代價。
而五哥等人又是張狂找來的,這間接性的又侮辱了他一翻,實在是太氣人了。
可張狂氣歸氣,這臉上的笑容一點沒少:“是是是,張哥身手了得,這群草包又怎麼會是你的對手。”
五哥有些不樂意,加上他還不知道陳博和秦鎮真正的身份,不滿道:“張哥,可是你把我叫來的,怎麼這會兒就成你口中的草包了。”
秦鎮聽了,當場就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為了取悅敵人,這樣貶低侮辱自己的人,我還是頭次遇到,實在是太搞笑了。”
“你……”張狂被堵的半天說不出話來,和秦鎮在鬥嘴這一塊,他好像就沒有贏過。
“我什麼我,有這回說話的功夫,我看你還是早點哄陳哥高興了,不然倒大黴的依舊是你。”秦鎮好心提醒著。
在這裡停留了這麼久,還沒有買好手錶,陳博是不願再聽張狂假惺惺的話了,他懶洋洋道:“我也不是那種得理不饒人的人,想讓今天的事當做沒發生一樣。
那就跪在我的面前,否則我也不能保證會有什麼話傳入我老婆的耳朵裡,在以什麼方式傳人你爺爺的耳中。”
可以說這就是赤裸裸的威脅了,張狂只覺得陳博實在強人所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