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樣的奇恥大辱,我實在是咽不下那樣的氣,所以只能求天哥出面,幫我教訓下那個小子。”
“我還以為什麼事呢,不就是一個人嘛?這省城還沒有我劉天豪搞不定的人,這事就交給我了。劉天豪不在意的笑道,絲毫沒有將陳博放在眼裡。
見劉天豪答應了下來,高興的立馬給他倒了一杯酒:“那真是太謝謝天哥了,天哥霸氣!”
這邊,姜月月正一絲不苟的在給吳鶴群施針,施針是門技術活,一定要施在正確的穴位上,否則稍有不慎,病人都有可能當場死亡。
所以施針的時候,姜月月都格外的認真小心,這也是為什麼她把所有人都趕出去了的真正原因,她需要足夠的安靜,才能專心的給病人治療。
想要醫好胃癌晚期的病人,她需要施四十九針,每一針都在穴位上,特別是病人的胸前位置,密密麻麻的全是銀針。
同時臉上,頭頂,手和腳,都施了銀針,因為癌細胞是全身擴散的,所以她的銀針就得從頭施到尾,這樣才能分解病人體內所有的癌細胞,將癌細胞徹底清楚乾淨。
光施針她就花了十幾分鐘的時候,然後就是靜等半小時,這半小時同樣馬虎不得,她得全程守在病人的身邊,以免發生什麼突發情況,她能及時做出應對措施。
就在姜月月守在病人床前,觀察病人情況的時候。
一直在大廳等候的吳家人,卻有些坐不住了,特別是曾蘭心。
她略有些責備之意的看著吳剛:“大哥,不是我說你,你怎麼會同意讓一個小丫頭片子給咱爸治療呢?
萬一咱爸死在了她的手裡,就是抓她去坐牢,也換不回咱爸的病啊?”
吳城見老婆都這樣說了,他也的忍不住說了起來:“就連周主任都沒有辦法治好咱父親的病,她一個乳臭未乾的小丫頭能有什麼辦法。
這會兒就她一個人在房間裡,若是對爸爸做出了圖謀不軌之事,咱們也不知道啊!
不如,咱們還是進去看看情況吧?”
吳剛略皺了一下眉頭,當即就拒絕了:“不行,姜醫生千叮嚀萬囑咐,讓我們所有人不要打擾了她,萬一咱們進去影響了她的發揮,誰來負這個責任。”
到底他還是信姜月月的,與其說信,還不如說將所有的賭注都放在她的身上更為貼切。
因為一旦姜月月治療失敗,那他就是眾矢之的,在整個吳家都沒有話語權了,所以在這節骨眼上,他不允許任何人進去打擾。
吳禮志這會兒也是站在父親這邊的:“這姜醫生都進去了這麼久,咱們就在等等,想要進去也不在這一時。
萬一咱們突然闖進去,把她嚇到了,再一不小心傷到了爺爺,那就太不應該了。”
不過這話說的,他自己心裡都有些打鼓,到底他還是不太信姜月月能治好爺爺的病。
他雖然不懂醫術,卻也知道癌症是最毒的病,一旦人到了晚期基本上就是等死了,更何況爺爺的癌症已經到了末晚期。
就連這方面的各省權威專家都束手無策,姜月月卻什麼也沒帶,隻身就進了爺爺的房間,她拿什麼給爺爺治療?
現在他只求姜月月不要把爺爺給治死了,不然爸爸會成為吳家的眾矢之的,以後想要安身立命就難了。
他作為爸爸唯一的兒子,自然不希望這樣的事情發生,畢竟這也關係到自己在吳家的地位。
只有把爸爸的地位穩固了,他的地位才能穩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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