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抓起了門邊的掃把,一邊開啟門,一邊罵。
“別以為我指望著你生孩子,就給我裝,睡了幾天還不起來,你當你是城裡的小姐啊,嬌氣什麼?”
一想起老東西,睡一次,就把老二睡病了,她更是氣不打一處,嘴巴罵道:“我怎麼不知道,你就是一隻騷狐狸,賤蹄子……”
門一開啟,看到站在牆角邊正盯著她看的喬魚,她神情頓了一下,
見喬魚即使是病得要死了,依舊美豔,她心理不平衡,繼續罵道:“喲,不繼續裝睡了?有本事你不要喘氣啊。”
徐桂花手上的掃把朝著喬魚的臉就要掃過去。
但掃把並未打到喬魚,而是被喬魚伸手抓住了。
她微闔著眼皮看著徐桂花,嘴角扯起冷笑:“娘,沒看我從鬼門關裡趟了一回嗎?”
徐桂花想把掃把扯回來,卻扯不動,往後退了一步,又怒道:“你竟然敢還手?”
喬魚看著她:“娘,你扒我衣服的時候,可有想過我是你的兒媳婦?”
徐桂花的臉色發青。
她檢查過,喬魚確實破處了,而且,現場應該很激烈。
只是她不清楚,她男人怎麼光著屁股昏迷在豬圈,幸好當時還早,沒人發現,要不然,丟死人了。
她把人弄回來,給老東西洗身上的豬糞,都被燻吐了兩次。
“你到底對你公公做了什麼?他到現在還沒醒?”
徐桂花越想心裡越氣。
喬魚微微一笑說道:“我也剛醒,我怎麼知道?”
“要不是你把你爹扔到豬圈裡,他能出事?”
喬魚頓了一下,人肯定不是她扔的。
原書中,原主真不知道那晚的男人是誰,醒來已經是三天後了。
後來,公公婆婆盯得緊,把原主鎖在家裡,不讓她走出家門。
連東邊的養豬場都不讓她去,對外說得很好聽,說她中暑過後,要好好地養好身體。
其實是軟禁。
她們要是敢這麼對她……喬魚的眼底湧出一抹冷意,腳上卻突然踩到了東西,她低頭一看。
是一個貝殼,還繫著紅繩。
不過,顯然是被扯斷的。
喬魚的手下意識地摸向脖子,肚子空空的,所以,這是顧澤送給原主的定情信物。
一個海邊撿來的貝殼!
零碎的記憶裡斷斷續續,有人掐著原主的脖子,後來,用力扯斷紅繩,還跟她說過什麼?
她完全想不起來。
因為原主剛好是紅繩被扯斷,才斷氣的吧?
但是,顧澤絕對是一個表裡不一的鳳凰男,他後面回來了,還帶了原書女主回來。不只對原主頤指氣使,嫌棄她是個孤兒,覺得她的付出都是理所當然,最重要的是,結婚報告的名字不是原主。
喬魚抬腳,就要踩上貝殼,卻看到貝殼的裡面,好像刻有什麼。
她拿起來仔細一瞧,竟然是一個y的字母。
字母刻得歪歪斜斜,像是一點一點在厚實的貝殼上雕畫出來的。
Y?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