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嬸再三盯著喬魚的肚子,喬魚身瘦,穿得寬鬆。
肚子究竟大沒大,還真不好說。
春嬸退後,嘴裡還嘟囔著:“懷了多久,要找人檢查的吧……”
她的話沒說完,就被徐桂花一笤帚掃在腿彎上,疼得直抽氣。
“你做什麼?”
徐桂花生氣地說道:“我們家的事也輪得到你在這裡指手畫腳?給我出去。”
“我說錯什麼?懷沒懷上,應該讓醫生看看,你怕什麼?”
被打過後的春嬸覺得徐桂花心裡有鬼,要是沒鬼,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這件事,她一定要讓所有人給她評理。
春嬸無趣地轉身出去了。
徐桂花看向顧春盛。
顧春盛故意拉著嗓門說道:“我家阿魚,自打阿澤走後就沒出過遠門,肚子裡的孩子……可是正經的顧家血脈!”
喬魚佩服這個老不要臉的。
而春嬸抱著碗走到外面,差一點撞上站在牆邊的顧野。
這個顧野也是一個邪門的,誰遇上誰倒黴,她啐了一聲,往前走,一邊走一邊說道:“誰家懷了四個月不顯懷,懷的不是哪吒就是亂來。”
顧野因為懷字而頓了一下。
春嬸走了幾步,回頭盯著顧野,一邊往後退,一邊說道:“我看,喬魚懷上你的孩子可能性都比死了四個月的顧澤大……”
話還沒說完,就看到顧野殺人一般的眼神,春嬸的腳突然一軟,接著逃一般地跑了。
喬魚懷孕!
顧野腦子裡的那根弦突然崩了一下。
那一晚,所有的事全部像潮水一般地湧進他的腦海。
而喬魚這個始作俑者卻像無事人一樣。
她剛剛的嘔吐,只不過是為了逃避喝那口湯。
她起身說道:“我想喝水。”
只要懷上了,她想喝什麼都行。
徐桂花既高興又擔心,剛剛春嬸說的話,確實有幾分道理。
要是到時候,大家都說這個孩子。
她的目光看向顧春盛。
顧春盛見喬魚拿了杯水往屋子裡進去,壓低聲音說道:“過幾個月帶她上你孃家那邊去住,一直等到孩子生下來,再回來,誰知道。”
這段時間他早就想好一切了。
大不了現在先讓喬魚假一假肚子,到時候,去別的地方生下孩子,等過幾個月再回來。
畢竟孩子小,相差幾個月看不出來的。
徐桂花也覺得這樣做可以。
於是兩人便確定下來了。
“但最重要的一點是要不要帶她去做檢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