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道:“這件事後面再說吧。”
喬魚炒了兩個雞蛋,煮了一盤子自家育的豆芽菜,又煎了兩個餅子。
一切放到桌子上,她拿掉圍裙,打算乾飯了。
顧澤聽到鍋鏟的聲音回頭,就見喬魚把菜都放到桌子上。
他走過來,說道:“喬魚,能開飯了,你怎麼一聲不吭?”
喬魚抬起眼皮,涼涼地看了他一眼:“吃飯都不會,你還會做什麼?”
顧澤:“……”
氣得他差點嚥氣。
喬魚已經開動了。
她是為了自己做飯,顧澤還以為她在為他服務呢?
想屁吃!
眼看著喬魚拿起筷子就吃了起來,一點招呼也不打,唐雪花只好坐下來。
但是拿起筷子她就覺得無從下手。
看著豆芽菜和雞蛋,盤子裡那點雞蛋都要被吃光。
她想丟筷子。
語氣不順地說道:“怎麼有些人跟餓死鬼投胎一樣?”
顧澤的眼神看向喬魚。
喬魚的筷子伸出去,眼皮子一抬:“菜就這麼多,愛吃不吃,不想吃自己去做。”
顧澤只能開口說道:“你也留點給別人吃。”
“我自己做的菜,還要留給誰吃?你怎麼不做菜留給我吃?”
愛吃不吃!
喬魚乾脆把盤子的雞蛋都夾到碗裡面。
唐雪花氣到不想吃,把筷子重重放下。
顧澤見盤子裡兩塊餅,拿起來遞給唐雪花。
唐雪花的臉色這才緩和了一下。
而喬魚把粥和雞蛋吃完,把剩下一個餅子夾到自己的碗裡。
顧澤不贊同地看著喬魚。
“你怎麼什麼都搶?”
喬魚看了顧澤一眼:“你是胸襟寬廣,海納百川,但我不是,我的心眼很小,小得只能容下一個人。”
她這麼一說,顧澤抿唇不說話了。
他覺得喬魚不願意接受唐雪花,不願意給她吃,她做兩張餅,只有她和他的份,沒有雪花的。
所以喬魚的心裡還是有他的。
他的目光突然幽幽地看向喬魚,看著她吃餅子的粉紅的唇,感覺比餅子還更加香甜。
他雖然和唐雪花有一個孩子,但是,他接到唐雪花的時候,她要坐月子,坐完月子,她也沒讓他再碰一下。
顧澤盯著喬魚白皙的臉,喉結滾了滾。
喬魚已經吃完,把碗拿走洗乾淨走人了。
唐雪花今天吃氣吃飽了,扭頭看向顧澤問道:“這日子能過?”
顧澤一想到喬魚受的委屈,只能說道:“你想吃什麼,我給你做。”
想到他們帶來的食物,他說道:“屋裡是不是還有臘肉?”
唐雪花還是和孩子一起睡在小房間裡。
顧春盛在醫院。
顧澤在父母的房間裡也無法睡眠,一個人站在院子裡,他的心思湧動,昨晚沒撬開喬魚的門,今晚他要把門給卸下來。
他也不知道喬魚究竟是怎麼搞的,居然把門鎖得那麼死。
既然沒辦法從門窗那邊開啟,就把門板直接撬掉。
顧澤用手上的工具,很快就把門板撬掉了。
顧澤摸黑到了屋裡,經過特訓的人,夜視能力特別好。
喬魚睡得很安靜,月色下喬魚乖巧出塵,靜靜地躺著不動,別有一番勾人的味道!
顧澤站在床邊,伸手摸上了喬魚的臉。
臉頰突然有一種癢癢的感覺,喬魚抬手一掃,突然感到有什麼實質性的東西。
睜開眼睛,發現床邊有一個人,下意識地抄起旁邊的手電筒,朝著人影砸了過去。
“不要打。”顧澤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