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魚看著顧三:“顧三叔,我要和顧澤離婚。”
顧三和顧欽都抬頭看著喬魚。
顧澤趕緊上前一步說道:“她胡說的,我們沒有要離婚。”
喬魚臉上的怒氣一下漲了起來:“顧澤,麻煩你要點臉。”
“我都跟你說過了,有什麼事,我們關起門來說,大晚上的,你跑到這裡說什麼?”顧澤伸手過來,就要拉住喬魚。
喬魚躲開了,冷眼看著顧澤:“你不要碰我。”
她說道:“我的事需要村長替我解決。”
“村長今晚沒在這裡,要不,你們去他家裡找人吧。”顧三說道。
另外一個人笑了起來:“是顧澤對不起你,滿足不了你,你們都關起門來說,這年頭誰開口就要離婚的?不像話。”
喬魚剛要發作,顧澤接話說道:“不離,不離,她就是在跟我鬧脾氣,你們繼續,不用管我們。”
他這話一說,其他人開始玩牌,再也不看喬魚。
喬魚知道,她想和顧澤離婚,看來需要用些手段了,要不然,這些人都站在顧澤這一邊。
她拉了椅子,不走了。
顧澤的臉色一下子就黑了,問道:“喬魚,你到底要怎麼樣?”
喬魚不說話,也不看顧澤。
顧澤氣到想殺人,問道:“喬魚,我在跟你說話呢,聽到沒有?”
喬魚只是用眼神看著顧澤:“你在威脅我?”
顧澤的大男人面子在作祟說道:“先回去。”
“我沒地方睡,回去做什麼?”喬魚問道。
顧澤一定要把喬魚帶回去,說道:“我說了,我會把房門給你處理好。”
顧欽拇指敲著茶杯沿,一手拿著牌子,眼皮子都沒抬一下,開口說道:“小兩口有什麼事回家去說,別跟竄天猴一樣,一下就鬧到大隊來。”
說完,還看向顧澤:“你個憨貨,怎麼連婆娘都沒哄住?”
顧三把手上的菸蒂往旁邊敲了敲,抬頭看了喬魚一眼:“喬魚,再怎麼說,你也是顧家養大的,不管怎麼樣,這麼多年,顧家的恩情不能忘,有什麼事回家私下裡說。”
“再說了,咱們青橋村就沒有離婚這種臊事,你倆要是鐵了心掰扯,是把老顧家的臉往泥裡搓。”
顧欽甩下一張紅桃K說道:“顧澤,把你媳婦領回去,別在這裡丟人現眼。”
喬魚算是看明白了,指望村裡給她做主,也是不可能的。
所以,此路不通,那就需要開山闢路了。
喬魚哼了一聲:“大叔,你知不知道,顧澤現在還帶了一個女人和孩子回來,村裡這是想要裝聾作啞為他掩護嗎?”
顧老三手上的牌全輸了。
一把將牌扔掉,看向喬魚:“這種事就應該回家去說,清官難斷家務事,就是村裡,也斷不了。”
喬魚眼神一眯說道:“我只想離婚,讓他們一家人團聚。”
顧澤突然伸手一扯,說道:“先回家再說。”
喬魚從口袋裡掏出一個本子,往桌子上一拍。
“這是我這些年賺的工分,我相信大隊的本子上也有記錄。”
“現在我要求大隊把我這些年做的工分做一個統計,給我出一張證明。”
顧三隻想趕緊把這尊瘟神送走,說道:“行,明天就給你開證明。”
這些很簡單,大隊有記錄的本子。
“不行,現在就得給我開,三叔,你們都在這裡,開一個證明也不難。”
顧欽頭都大了。
顧三點頭說道:“行。”
喬魚看向顧澤問道:“第二……